害臊?”
那人停了下来,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道:“你深夜逃家逛花楼,要是被你爹知晓了……”
沈岳君惊在原地,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深夜出来是陪谁?”
-
明月仙居一叙之后,日子太平了好几日,乔苑珠宅在逐影斋哪儿也没去,上午睡到日上三竿,下午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好不惬意。
凭她十七年的体悟,还是活在当下最重要,诸多烦恼能抛之则抛之,最好再别捡起来。
又是匆匆一连串的叩门声。
乔苑珠打了个激灵,实在是这两日的叩门声背后,虽称不上是坏事,但也属实算不得是什么好事。阿青去开了门,进门来的是那日明月仙居庄林巧院子中来的书生。
书生与那日一样,身形单薄,风一吹便要倒,今日更是面带愁容,袖中两只手死死绞在一起。
乔苑珠总觉得书生太过阴柔秀气,今日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