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描淡写,陈启明心头却是一阵狂。“你去过?”朱长江去摇摇头的,“这种当地的赌场,我们是进不去的。”一时之间陈启明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朱长江解释道:“赌场一般是直接带当地官员,想知道原因吗?”朱长江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陈启明没生气,反而很是诚恳问道:“想,您说。”“当地的官员都有一些背景,赢了他们的钱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其实这个道理陈启明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只是他想让朱长江轻视自己而已。你姿态低一些,对方的戒备心就会小一些。“那您知道,临平镇的赌场主要的赌客都是哪些?市里就没人去过?”周长江绝了陈启明这个人还行,三天的审讯期间,对他也算是礼遇有加。人落到他这个地步,便很难再有尊严可谈。在华夏有一种很奇怪的思维,往往一个人犯了错就等于他不但失去了尊严也失去了人,权。哪怕是那些原本对他卑躬屈膝之辈,也会换上一副嘴脸来对他,人间冷暖朱长江早已经看破。“据我所知,能去那玩儿的,大部分都是各地的商人,甚至官员也是南方的居多。”陈启明就有些不明白,如果是这样这是南方的官员,难道为了赌做飞机返行?当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周长江嘿嘿嘿笑的声音更大。“你还是太年轻了,飞机票才几个钱?你知道一场输赢有多少?”陈启明很想告诉对方,那赌场我也去过,无非就是几万的输赢。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他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