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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洛川别苑,拆开信函仔细看了半晌,她脸上挂着笑,喃喃低语:“你们两个啊,还不如全都跟那人一个样呢。”
摇摇欲坠的泪,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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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建宁十三年六月初三,继后元晴薨逝于长秋宫,原因不明。建宁王再度痛失爱妻,几近疯癫,阖宫上下搜找了十几遍,仍一无所获。
平南侯元旭时常出入长秋宫探视,竟也受此牵连,在入宫吊唁时,被伤心得失智的苻沣软禁于清泉宫。
“人家好好来探个亲,怎么就被怀疑了?”舜英心急如焚,“阿旭是昭王所有子女中心肠最软的,那可是他亲姐姐!哪有查娘子死因查到小舅子头上的?”
“我也搞不懂,去找哥哥求情反被鞭笞一顿”,苻洵长叹一声,从罐中挑出药膏,对着烛光慢慢抹在胳膊的鞭痕上,“我瞧着哥哥最近不大对劲。”
“连着丧妻两次,还都感情不错,铁打的人也遭不住,阿旭在那有没有吃什么苦头?”舜英拉下他中衣瞧了瞧,满背乱七八糟的鞭痕,幸好,大部分只是轻微破皮的红肿淤紫、还有两道皮肉外翻的重伤。
忙将他摁在榻上,取来药水替他擦拭伤口:“这怎么打的?你趴好,我来上药。”
苻洵身躯颤了颤,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瞄过她专注的神情,再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背,脸颊一热,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姐姐刚才说到哪儿了?”
舜英诧异地问:“你脑子被打傻了?我问阿旭在那有没有吃什么苦。”
苻洵笑了笑:“只是软禁,份例供养不曾短缺……守了二十多天灵,脑子确实转不过来。”
舜英心疼地揉了揉他脑袋,忽然四下张望:“阐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苻洵沉默了半晌,满脸糟心:“阐儿不知怎么的,跟元旭看对眼了,放着好好的家不回,偏要留在清泉宫陪他被拘着……对了,我去接他时还闹着要拜师。”
舜英思索片刻,猛然想到什么,笑着说:“他对阿旭的崇拜,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苻洵不服气地说:“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