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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山脉长达八百里,苻洵是如何精准而及时赶到这个山洞的?
还是说,他一直都知道虎威残部驻扎何处,甚至知晓得更多。或者,在更早些时候,他们就已互通有无……
舜英不动声色瞄了一眼苻洵,他正将干净的棉布缠到她手腕上,动作轻柔而专注。
“阿洵,今天九月初几?”
顺溜的称呼一出口,她不由怔住了。
苻洵动作一滞,却没有抬头:“九月十七。”
舜英见他不再心绪激昂,松了口气。琢磨开了,信是九月十一清晨送出,九月十三玉衡从萝州出发,他速度快,算上因时疫绕路……
不出意外的话,九月十八元旻就能收到急报。
长流川早已军管戒严,无需重新整兵,军令传到水师仅需三日。也就是说,她还得再熬四天。
苻洵慢条斯理帮她包好伤口,背靠山洞石壁、贴着她栖身的大石头,散漫地坐下,双眸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他的眼睛很好看,专注盯着谁时,无端就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又深情款款。
这该死的桃花眼!
舜英避开他目光,忽地又想起,开阳那队人九月初二从萝州出发,半个月还未到,走哪儿去了?
苻洵看她陷入沉思,忍不住发笑,忽然开口:“姐姐有何疑问,不如问我,必定知无不言。”
舜英心头突突直跳,那股缠绕脊背的森寒愈发浓烈。
“我的另一队属下在何处?”
苻洵闲闲道:“困在九霄山五六天了。”
舜英诧异道:“他们专门练过辨方位和识途,怎会迷路?”
苻洵纠正她:“不是迷路,是被困在了木石摆成的军阵里。不止他们,之前还有几个,头头叫什么龙牙,被俘了,不过没有危险。”
舜英更诧异:“若说双拳难敌四手,被围了还可信,困在木石军阵,他们自己都会排兵布阵,怎会困在虎威残部的军阵里。”
“旁的自然不大会”,他唇角向上扬了扬,轻描淡写道,“可那军阵,所有兵书上都没有,是我自创后教给郭洋的。”
舜英感觉头皮蓦地炸开,一阵阵发麻,下意识摸向腰间。忽想起自己身陷囹圄、体虚力弱,纵有武器也不是苻洵对手。
于是缓缓收回手,酝酿片刻,换成柔和的语调:“你堂堂荣国将军,来教我翊国叛军兴兵布阵,闲得慌么?”
苻洵面不改色,淡淡道:“首先,我已辞官,不再是什么将军。”
顿了顿,觑着舜英神色变化,又说:“其次,我是去年教他的,当时我还不是什么将军,一心只想隐世。”
“游历深山的蛮族少年,遇到个兴趣相投的将门之后,结为忘年之交,聊聊兵法,有何不妥?”
舜英稳了稳心神,颤声问:“以你之聪慧,猜不到郭洋是谁么,他领的兵是叛军么?”
“多谢姐姐夸我聪慧”,苻洵凉凉地笑了,“猜到了,不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