砣铁了心,一直跪在那叩首,叩得头破血流,逼得荣王不得不准了。”
元旻冷笑:“像是他的作风,他辞官后去了何处?”
“辞官后就销声匿迹……”,元璟已走出院门,促狭地挑眉笑了笑,“不过,陛下不用心虚,去年那事虽不厚道,他能奈你何?”
可笑,他有赐婚圣旨在先、册后诏书在后,之前也从未同苻洵挑明交易条件,他有什么好心虚?
元璟又补充说:“他没有通关符节,过不了龙骨关……同你抢不了什么。”
更可笑了,连吃醋都没资格的人,还敢同他抢?
元旻静静看着院门,看着元璟在宦官的搀扶下慢慢走远,不知怎的,心情也明朗了些。
瞥了一眼杯中残酒,扬手泼到地上,眼神逐渐柔和,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