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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祠堂(2 / 4)

但仍是未能成功。

最后谢瑾宁气也发了,娇也撒了,好赖话说尽,林锦华也未表态。

女人嗓音温柔宠溺,一如既往,她轻轻叹了口气:“乖宝,虽然不知你为何如此执着,娘亲也不多问了,这件事我们过几日再议好吗?”

还过几天,再待一日恐怕谢竹都要翻身做主,压在他脑袋上了!

愤愤起身时,谢瑾宁的嘴撅得都快能挂油壶了,他避开林锦华来拉他的手,带着一腔闷气走了。

那是娘俩第一次不欢而散。

回院途中,谢瑾宁越想越心烦意乱,恰好一队巡逻的护卫朝他问好,他灵机一动,干脆假借林锦华的命令,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前往竹阁,准备趁着谢擎和谢昭明不在,来一场先斩后奏,无论如何都要让谢竹滚出谢家。

没想到如意算盘落了空,人还未至,就被正好归家的谢擎抓了个正着。询问缘由后,谢擎当即冷了脸,不顾解释,吩咐下人将他禁足在院中。

禁足!整整五天!

谢瑾宁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受过如此重罚。

禁足第一日,谢瑾宁试图翻墙出去,被阿和与几名小厮搭人梯送上墙头,怎料刚往下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愣住,恐高眩晕,差点一头栽下去,失败。

当天下午,院内全部小厮被驱赶出院。

禁足第二日,他换上丫鬟的衣裳,试图借着送换洗衣服的时机混入其中,但刚出院门就被眼尖的护卫撞破,再次失败。

连照顾他起居的贴身丫鬟也没放过。

这次,锦苑只剩他一个人了。

谢瑾宁哭过也闹过,屋内的瓷器珍宝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还绝过食,虽然只坚持了半天就撑不住了,也没能改变被禁锢住自由的状况。

出不去,屋内也凌乱得无从下脚,他只好转移目的地来到院中。

躺了一个时辰,差点睡着的谢瑾宁倏地坐起身。

今天都第三天了,居然没一个人来哄他!

一个人,都没有!

将账全算在谢竹头上,谢瑾宁将书一把摔在地上,“臭谢竹,面瘫脸,王八蛋!”

他才不要这个人当他的兄弟!

还嫌不够,他在院中左看看右看看,目光移至墙角对着的练功木人上——那是他某日心血来潮,想学着戏文里的内容练功时叫人买来的,可惜兴趣也只持续了两日,就被他命人塞进了杂物屋内。

许是趁前几日天气晴朗,仆从搬出来晒,还未收回去。

他走过去,将其当成谢竹,对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肩胛那处的伤还未经处理,牵引着泛起丝缕疼痛,每一拳都挥得呲牙咧嘴。

化疼痛为愤怒,谢瑾宁胡乱发了一通脾气,最后把自己累得个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看上去倒是更精神了些。

发带不知何时掉落,满头青丝如瀑般坠下,几缕被风吹着刮过鼻尖,痒得谢瑾宁耸耸鼻背,打了个喷嚏,眸中顿时被水雾充盈。

他不耐烦地随手拢了一把,四处寻找发带的踪迹。

正是春日,翠草长势大好,郁郁葱葱,墨绿色的发带如石沉大海,没了踪迹,谢瑾宁左看右看都没找到。

他皱皱眉头,这才想起刚刚挥拳时,手臂好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许是那一下正好将发带挥远了。

“下次不要这种颜色了。”

谢瑾宁不想回房重新拿一根,他叉着腰抱怨了着,又走了几步仔细寻找,终于在靠近墙角处眼尖地看到了发带一角。

他蹲下身,葱白指尖小心拨开草叶,捧起那块玉,轻轻吹掉上面粘着的泥土,正准备往头上系,眼尾却被一抹光晃到。

谢瑾宁转眼望去,只见墙角处被草蔓遮盖的地方隐隐透出光点,似是一个洞口。

他眼神一亮。

*

与此同时,谢家宗祠。

莲花烛台上的香烛依次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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