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萧姜停顿片刻,意味深长道:
“视皇后为仇汽的人。”
萧玉殊。
宫人推门而入,目光扫过三人,语气不善:“四殿下,请回。”萧姜离开后,内堂重新陷入死寂。
祸水东引,不失为一种办法。
翌日,椒房殿。
朝会之后,郑太尉和孟元卿并未直接离去,而是被皇后身边的女官引去内宫。
参拜寒暄后,皇后直切正题。
“宗正丞死于非命,朝臣激愤。”
“依两位大人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郑太尉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分封四皇子到越地,本也在郑氏的计划内。但小小宗正丞袁犁,敢顶着得罪皇后的风险,数次上奏为萧姜请封。
说背后没有推手,谁会相信?
或许是看不惯郑氏一手遮天的其他世家,譬如在今上刚登基时便任太傅的陈钟和。如今虽无实权,可担任祭酒多年,门生遍布。又或许是那些隐忍不发的寒门子弟。
若这些人聚在一起,想用着四皇子搅浑郑氏谋划好的朝局,也不是不可能。“小孟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皇后目光幽幽。
要知道,封宗室去百越的主意,可是孟元卿提出来的。孟元卿后脊惊出冷汗来,他抿唇,定了定神,心一横便答:“娘娘,臣下以为月前行宫猛虎伤人一事。以及近两日宗正丞死于非命,皆非偶然。”
“哦?那你说说看。”
“朝中有人浑水摸鱼,借百越封王一事,谋私利。”“这背后的人,或从月前在行宫时,便有意拉拢晋王殿下。才会使计放虎伤卫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