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殿下的意思是一一我在馋你了?”
说话间,史云腴来到船头从身后抱住了谢沉书,玉弦湖上的孤舟也在此刻停住。
谢沉书任由史云腴摸索起他的胸膛,他感受着史云腴的撩拨,轻声答曰:“怎么?难道本王说错了吗?不若太孙妃这是在干嘛?”史云腴闻言嗤笑。
她松开了谢沉书的腰,却又勾起了他的衣带。“你想在这儿?"谢沉书愕然挑眉,环顾去四周空荡开口问史云腴。史云腴却不由分说扯着他往船舱里勾去,“哪有那么多废话。”言已至此,谢沉书自是欣然却桨,甘愿被爱妃牵着鼻子走。转头来到船舱,一把被史云腴推倒在松软的垫子上,谢沉书瞧着眼前人松解自己的衣带,心下开始如水波般荡漾。可史云腴却忽而剥去他肩头的衣衫,随口问了句:“冷吗?”
谢沉书点点头,史云腴便又将衣衫给他拢了去,“既然冷,那我的衣衫便不脱了。”
合着是拿他测测天寒不寒?
谢沉书茫然望向史云腴,史云腴就又跨在他的身上,俯身朝他吻去。谢沉书趁着间隙捧起史云腴妩媚的脸,与之暖昧道:“灵喜台那端我已叫人弄暖,爱妃缘何偏要在这儿?”
“就这么等不及吗?”
史云腴却在他身上来回蹭了半响后,才开口说:“到底是我等不及?还是你等不及了?”
夫妻间的调情,甜蜜而火热着。
史云腴伸手抚摸起他的眉眼,深情将其凝望,“整日在殿里咱俩就跟做贼一样,不是害怕闺女叫你,就是害怕闺女找我的。哪回不是提心吊胆?不仅眼观六路,还得耳听八方,咱俩都憋多久了?”“你难道就等得及?”
史云腴一声声温柔的挑拨留在耳畔,谢沉书感受着她的腰身在缓缓朝他坐去。
外头寒风凛冽,里头热火朝天。
可史云腴不知为何突然坐在谢沉书身上僵住不动,谢沉书贪婪着她带给自己的温暖,望着船舱里的光影黯淡在史云腴的脸颊,听眼前人在自己面前沉声说:“先别动,叫我缓会儿…
“好些日子未曾……我有些受不住。”
谢沉书眯眼笑望,没去强求。
他静静地躺在摇曳的船板,等待隐匿在兼葭之中的扁舟随风晃动,如此风起来去,扁舟激起的涟漪,就此将水面绽开,又缓缓散去。很久之后,两个人从随波轻摇的船舱,一路缠绵到了那温暖寂静的灵喜台,这才卸去了满袖秋风,风平浪静的相拥。史云腴倒在谢沉书的怀抱里,任由他肆意触碰起她的每一寸,她看着灵喜台外的天,感受着颈后浓厚的呼吸沉声说道:“小书,我饿了。”谢沉书却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应声:“怎的?本王没把爱妃喂饱?那咱就继续一一″
“傻货,我跟你说正经的一-"史云腴说罢便用手肘回击了身后人。没想到,还真一击即中,疼得身后人嘶了一声,“知晓知晓,那你说你想吃什么?不若我带你出宫去?”
史云腴见身后人求饶,这才思量道:“出宫倒也不错,但还是等到晚上接过闺女再一起吧。今儿中午就叫膳房做些羊肉角子,我想吃角子。”谢沉书点了头,“好,那我待会儿就去吩咐。”史云腴没再应声,她扯起身上的毯子,又往谢沉书怀里靠了靠。谢沉书也将人重新抱了抱。
许久之后,阴霾的天空骤然飘起鹅白,史云腴睁眼看着外头的雪花片片落下,赶忙拍了拍身后沉睡之人的手臂,惊呼了句:“小书,快瞧外头下雪了一一”谢沉书迷蒙着睁开双目。
他透过史云腴的青丝恍惚望见窗外飘着鹅毛大的雪,便笑着再次闭起双眼,轻轻嗯了一声。
史云腴欢喜着瑞雪降临人间,瞧她在翻身过去,贴近身后人温暖的胸膛后,忽而沉声说道:“等明年开春,咱们去趟青霁山好不好?我想回去瞧瞧。太孙向来对太孙妃有求必应,谢沉书便想也没想地应了声:“好,好。与此同时在御前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