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用,放弃负隅抵抗。
只是手垂落在两旁,不回应是她最大的胜利。
她在等他感到无趣。
等他那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今天的过程格外漫长。
池一洋揉乱针织衫柔软的前襟琥珀纽扣,撩起里面雪白蕾丝背心,手掌推开钢圈。
晃动如小河波纹。
垂着的手终于不可抑制地去推他肩膀,池一洋听她唤了一声不要以后,沉默地把她搂在怀里。
他尝试了无数种文字搭配的组合试图和她说明他为什么如此疯狂。
后来才发现从始至终他就不清醒又沉沦。
从刚才来看,甚至是恶劣的,一点水花,都能让他原形毕露。
被困在囚笼中的并不是班澜,是他自己。
一切狂妄,不过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