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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华丽。
胸前蝴蝶振翅,解了那几条线,越发松垮搭在胸前,稍微一动,春光无限。
池一洋不觉得今天这场秀没看到可惜。
最好的裙子,最美的人,正在面前,压轴表演。
吻过耳垂,他又含住,问她怎么会脱不下来,是不是这里太大了。
班澜被他掌心一握,呜咽着答不上一个字。
池一洋托起她陷入沙发,礼服蝴蝶只剩半个搭在腰间,他俯身把班澜手腕压在软塌扶手,眼前一片旖旎。
“吴忧买得款式不错,可惜小了。”
班澜朦胧中睁眼,想说话说不出,池一洋手指已近伸进她嘴里。
班澜是下意识咬住的。
“勒到我们班班了。”
池一洋侧身,另一只手已近覆上裙下腿中蕾丝。
她感到裹边细软皮筋碰撞,好几下。
他故意的。
此时,池一洋好像要夺走她的一切。
班澜听到水声涌动,被包裹住的,很细密的,像春风吹过小铃铛。
收紧时分她想咬他的手,他却毫不留情地抽回去了。
“忍得这么辛苦,嗯?”
班澜别过头抗议,被他捏着下巴掰回来。
湿漉漉的手指,摩擦在她唇边。
班澜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种一眼就沦陷的眼神,让她疲软。
被折腾得不行,只能单手捂着眼睛……
她想起上学那年文艺演出,在大礼堂弹钢琴的男人。
聚光灯下坐得笔直,腿长得塞不下,手指骨节分明,甲床圆润,弹奏间青筋若隐若现。
台下女生惊呼大魔头原来钢琴弹得这么好。
聚光灯下,男生扫向观众席,目光如炬,眼中只有一人。
一曲开始,礼堂静谧悠扬。
偶尔绵长,时常跳脱,换来共颤。
她不知道这项技能要不要勤加练习。
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扫兴。
池一洋见她颤抖不再,掀开她那双柔软的手,抽出他的手指,连带晶莹细丝。
她捂脸,指缝漏光,朦胧中看见全貌。
这男人疯得可怕。
班澜推开他,东拉西扯把毯子盖在身上。
逃跑的时候,裙摆震颤,像从花蕊上汲取完养分就要飞走的无情小蝴蝶。
眼角还有泪痕,肩膀四周到处是樱桃红印记。
池一洋轻笑一声,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难压心中燥热。
等了这么多年,试想过无数次居高临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