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轻声说,唇角泛着微笑。
李炎诞扯了扯嘴角,手腕破了皮火辣辣地疼,但身体像是热量爆炸,要将肌肤都涨破浑身疼痛难忍,让他暂时忽略了流血的手腕。
“你有种这样绑我一晚上。”他的声音早就嘶哑,明明虚弱得不行,但对上江林又忍不住伸出自己的爪子挠人。
“你知道我并不想和你作对的。”江林用很无辜的语气解释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和我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中药了,身不由己而已,我都懂。”
李炎诞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恶狠狠地说:“呸,你现在乖乖撅起屁股给我干一次,我考虑一下放过你。”
江林愣了一下,唇角泛起讽刺的笑:“李炎诞,你不是说你是直男吗?”
“你恶不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