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们虽与华国人长相类似,但举手投足间格外恭谨有礼,就算遭遇咸猪手滑进舞裙里,也是言笑晏晏,便是拒绝也满脸堆笑,“您喝醉了吧。”“还请您高抬贵手。”
目前的舞厅以这两类舞女居多,本土舞女才刚刚崭露头角,不算主流。
毕竟跳舞原属西洋交际,这两年才在沪城兴起,只在上流圈层流行。
袁闵礼对这种场合显然不陌生,很熟稔的要了个位置不错的包厢,又吩咐梳油头穿白衬衫系着黑马甲围兜的侍从上些酒水吃食,“来两壶花雕,再要一碟牛肉干一碟炸蚕豆,四喜拼盘来一份。”
他打赏了一元小费,侍从立马脆声答话,“哎,爷请稍候,马上就给您送上来。”一溜烟的跑下去了。
“它家的花雕是王宝和家专供的,绍伦,你尝尝,是不是当年我们喝过的那个味。”当年他们在沪城求学,吃喝玩乐没少折腾。
“闵礼,你这几年来得挺多?”方绍伦看他点单无需过目,自然有此一问。
袁闵礼点头,“今年跟着三爷来过几次。”
“张三?”方绍伦潋滟的桃花眼又一次睁圆了,“他还会跳舞?”张三在方绍伦的印象中不是个洋派人士。
袁闵礼点头,“且跳得极好哩,你问问几个头牌的舞小姐,谁不知道西南张三爷的大名。”
方绍伦撇了撇嘴,难怪张三举止愈发轻狂了,又是长三堂子的窑姐儿,又是头牌舞小姐。难道还不够他疯的?还非得来祸害他!想想就让人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