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最后摇头:
“不知道,不固定。摇尾乞怜的狗,装疯卖傻的猪,兢兢业业的牛马……我什么都当过,需要的话,我什么都可以。”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祁曜君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听着她的那些形容,只觉得荒谬又愤怒,捏着酒壶的手无声收紧,可所有的情绪在心脏纠集成一团,让他毫无宣泄口。
季月欢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腰间一紧,一阵失重的感觉传来,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经踩在了地面,祁曜君搂着她,将她困在了他与树干之间。
季月欢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另一只手还稳稳拿着那个酒壶,没有将其中剩余的酒洒落半滴。
“不需要,季月欢,我不需要你摇尾乞怜,不需要你装疯卖傻,更不需要你兢兢业业,我只要你活着。”
此刻他们的距离极近,近到祁曜君能将她藏在浓雾之下的迷惘看得一清二楚。
祁曜君抬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也让她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眼睛。
“别再问你活着之于我有什么好处了,季月欢,没有人存在的价值是为了给别人提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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