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出门在外财不露白,如果他要十两我就给十两,那只能证明我们身上有比十两更多的钱,当时你受着伤,我又一看是个弱女子,他如果要起歹心,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
“八两是在他预期之内可接受的一个价格,既表示了我们身上只有那么多钱,不会让他再惦记,也不会因为低于预期太多让他不爽,如果他还有良知的话,还能让他生出点儿愧疚,也就给我们的待遇尽可能地好一些。”
这其实是一种吃亏哲学,有时候得失并不那么重要,适当地吃一点亏,反倒能给自己减少许多的麻烦。
季月摊摊手,“现在你从结果看,是不是我说的都是对的?”
祁曜君在心里复盘了一下,确实每一步都刚好在她的预料之中。
但他还是摇摇头,“你这做法还是太冒险了,你完全是在赌那个车夫的品性,但凡他的品性差一点,我们都不会这么好运。”
“那你可说错了,这件事情上我还真没赌。”
迎着祁曜君疑惑的眼神,季月欢解释:
“你没发现吗?我从一开始就刻意把咱俩塑造成不慎遇到意外的少爷小姐,这种人的特点是有钱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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