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迁怒就迁怒吧,我认了我认了!但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我今日是受你哥哥们和你爹娘所托来给你看病的,不把你治好我没法儿给他们交代,你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吧?”
季月欢回神,看着面前这张和陆危竹一样的脸,陆危竹惯会演戏,她不太能分辨他话里的真假,她也懒得求证,只疲惫地闭上眼,“算了,随你。”
听到她的话,危竹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但季月欢已经从他身侧绕过。
祁曜君看了危竹一眼,没说什么,只示意崔德海,“送神医出宫。”
崔德海忙做了个请的手势,“神医,请。”
皇帝都赶人了,危竹再横也不敢抗旨,最后望了一眼季月欢离开的方向,朝皇帝拱了拱手,这才离开。
祁曜君望着危竹的背影,有一阵失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危竹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想了一下,转身朝里走,却见季月欢又从房里抱了个酒坛出来。
撞见祁曜君,她脚步也没停,反倒是提醒他:
“你还欠我一坛酒,记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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