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胡嫣然的是那个卸顶的男人,我可能是那男人的老婆,只可惜我们不知道那男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人皮上有指引。”
黄天赐摊开掌心,那块人皮上竟然隐隐出现了一条红线,我们立刻朝红线所指方向走,走出去二里地,红线依旧指向前方。
吃了白家的药,我倒是没感觉累,就是觉得有些渴,在路边的小卖店买了瓶水,刚好门口有拉活的三轮车。
“要不,打车吧?”
黄天赐正有此意,直接蹭上了三轮车。
“小夥子,你要去哪儿?”
这种车一般都是报了地名,他再要价,然後双方拉扯一番才能走,我直接指了指红线的方向:
“师傅,朝那边走,什麽时候停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