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青楼始终是来钱最快的，难道你不能脱离他，自己开一座青楼吗？”
老妈子沉吟了片刻：“我呢，和他之间的关系，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以这层关系，我不好出来单独干，哪怕我跟他说我想回家养老都可以，若是我自己在宝城开一家，那就是跟他竞争了，就是对手了。”
她又笑了笑：“你若是认为姐有才，支持姐另外干一行，那倒是可以的。”
陆寻欢想了想道：“你还这么年轻，养什么老，你让我考虑一下，回头再跟你商量，大家先去吃饭吧。”
饭后，酒楼老板和裁缝铺老板，都回客栈去了。
陆寻欢单独约了老妈子，又去喝茶。
找了一座茶楼，要了个雅间，要了一壶香茶。
陆寻欢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老妈子说道：“我以前管理青楼，名字什么的倒不重要，所以很久没人叫了，而且我的名字不好听。”
陆寻欢微笑道：“说出来听听？”
老妈子提起茶壶，斟了两杯茶：“乌鸦的乌，高雅的雅。”
陆寻欢一笑：“只要别想着谐音，其实还是蛮好听的，乌也可以是金乌，金乌是背着太阳跑的神鸟，很神圣，雅，高雅，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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