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对他们两个有什麽好处吗?」
「就算是陛下真崩了,再或者说雍丘王真能回洛阳,他们两个煽动流言之人,难道还能落得到什麽好处吗?」
司马懿说:「所以子元认为此事是假的了?」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荀俣也是素来仰慕雍丘王的。既然司隶校尉说荀俣有罪,那麽就当他有罪好了。」司马师回应道:「儿子只是想不通,他们为何去做。」
司马懿摇了摇头:「荀令君如此智谋之人,不也被武帝赐死了吗?荀彧的儿孙中难道就不能出两个傻子了?」
「子元,你要记住。」司马懿缓缓说道:「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忍耐心神从而谋定后动的。」
「凭一时血气不顾后果丶只顾当下心中爽快之人,这样的人才是大多数。而这种人往往才能为我们所用。」
司马师说道:「父亲的话儿子明白了。只是荀令君的后代被如此关入诏狱,加之荀粲在太学中奔走求援之事,现在太学中有许多同情荀氏之人。」
「这种同情有用吗?」司马懿看向儿子的眼睛。
司马师轻轻摇头:「其实也没什麽用,只是一些舆论罢了。」
「而且司隶校尉的名头现在也愈发令人生畏了。还有人说司隶校尉此番的作风,和当年满宠在许昌可以一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