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她气急败坏小声骂道:“我们这风月场鱼龙混杂不假,官府也不能三天两头来查呀,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官兵涌入大堂,队尾走来轿夫训练有素,将一顶雕龙画凤的翡翠福寿暖轿抬进室内,十分张狂显目地立定在大堂正中央。
那轿子大得吓人,通身气派非同凡响,一瞧便知是某位显赫人物大驾光临。
它气焰磅礴地立在那,既没有动静,也不给以指示,如一座宝钟镇定乾坤,人们畏惧又好奇地投去打量目光。
待士兵们散去清查黯坊各处,幺娘拉着沈乔笙耳语:“你先忍忍,等他们走了我给你叫头牌,算我请你快活……”
这句她也没能说完,翡翠轿里忽然探出只指节修长的手。
“你。”
里头的人隔着轿帘,直指向沈乔笙,发话:
“你很可疑。”
比起春.药,沈乔笙内心的震颤更为剧烈。
谢袭容的嗓音清晰有力,在她耳鼓搏动道:
“自己走进来。”
“或者我,捉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