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我自己就能养好。”
“所以现在放任不管吗?”
白冤很想笑,奈何扯不开嘴角:“你一直这么爱管闲事?”
“这算闲事?”
她想了想:“倒也不算。”
周雅人默了片刻:“你最后不是没有毁了北屈吗。”
白冤对此不屑顾:“我突然发个慈悲而已。”再则,她跟那要命的大阵相连,毁了岂不要把自己五马分尸?白冤想想觉得不太划算,嘴上却道,“你就是这样分好坏的?这样就把我当成好人了?”他们以这样的方式相逢,在太阴/道体那种鬼地方,谁见了敢跟她沾上关系,寻常人会吓丢三魂七魄,胆子肥点也会避如蛇蝎屁滚尿流,若撞上个修土绝对当她邪庵外道要赶尽杀绝。
偏偏这人敢将她捞回来,不仅跟她共处一室,还给她上药,是有多不谙世事么,就算白痴也不见得能当她是什么善类。
周雅人却说:"人性那么复杂,分得清好坏么,我不用好坏定义人。"
看来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白痴,白冤掀开一条眼缝:“倒是拎得清,还不算蠢。可惜我不是人,我也没人性。”
“那你是什么?”周雅人脱口问。
白冤对上他的视线,突然静默下来,阖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