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汐枝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扣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李真真:…”
舌尖她紧闭的唇瓣间挤进去,含着她的,勾缠着舔吻。几缕银丝从唇角溢出,又很快被人抿走。
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李真真觉得自己的嘴唇都有点发麻。灯汐枝才松开她。
“天生仙体追求至洁至净,一旦被人夺取了元阳,便再也接受不了旁人。他指尖抵着她的唇峰,慢慢擦干净了她唇上残留的液体。看着她轻声说:“双修于我,不过是万千大道中的一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这境界实在太高,她竞理解不了。
李真真沉默了一瞬:“那我把你乳……我是说环取了。”灯汐枝:“为何。”
李真真:“你不痛吗。”
灯汐枝抚摸着她的侧脸:“你去地宫中救我时,筋脉俱碎,骨骼尽断,你不痛吗。”
李真真不知道怎么劝了。
算了。
就这样吧。
她和男主这种注定化神的人,思维上就有壁。反正一时半会儿她也用不到这个环。
以后有机会再取。
给男主上完药,李真真一点都不想再待在那个见证了自己变态行为的房间。她走到院子里,炉灶上还温着昨天的骨头汤。她正好饿得不行,便盛了一碗。
坐下刚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
这也过于好喝了吧。
一碗喝尽,她又倒了一碗。
喝到第三碗时,男主收拾完自己,从内殿走出来,在她对面坐下。他不吃东西,也不曾打扰她,只端着一盏茶慢慢抿。搁盏时,他食指压住盏盖。
松枝上的雪恰在此刻砸中石阶,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们换个地方住吧。“他忽然说:“去一座山里,就你我两人。”李真真顿了一下,低头咬了一块骨头:“没钱啊。”“你可还记得,你拿来给鸡做窝的那件外衫。”李真真想了想:“就你那件很重的,沾了水之后根本甩不动的那件?”那件衣服还是灯汐枝落海时穿的。
看起来轻薄,一浸水就像注水牛肉一样,重量噌噌噌往上涨。因为实在太难打理,李真真就拿去给鸡做窝了。保暖性倒是很好。
灯汐枝靠在椅背上,指尖摩挲着杯沿:“那件衣服勉强可算得上是上品仙器,一根丝可抵万金。”
李真真.?””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她顿时觉得她之前干的那些活,都白干了。杀的那些猪,也白杀了。
甚至连面前骨头汤她都觉得不香了,好半响才不可思议道:“你有这么值钱的东西,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自然是因为,他当时还对她心存恨意。
当然如今……恨意也未曾消泯。
“我以为你喜欢那只鸡,才想样样都给它最好的,没想到你转头就把鸡杀了。”
他说着,忽然轻笑了一声:“对了,你用来捆柴火的那根发带,也是仙器,品级还更高些。”
李真真:"……“可以了,不要再说了。
心已经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