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了句。她没明白,怔怔地在他掌心里抬起下巴,“那怎么办?”唐纳言俯身下来,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比起在车上的不讲章法,这一次他更耐心也更细致,每一寸都不肯放过。他吮吻着她,一点点地把她吃进嘴里,手臂也逐渐收紧,几乎快把她的骨头搂断,庄齐嘤咛了一声,唐纳言才知道自己多用力,他松了松,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桌上,两片嘴唇仍一刻不离地,疯狂地攫取她的味道,吻得她受不住,急促地喘。
庄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也许是唐纳言的问题,他不断地把她挤进身体里,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只是反反复复地揉皱他的衬衫,把昂贵的面料揉得乱七八糟。
唐纳言只顾着吻她,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成了什么样子,来的时候斯文干净,现在一副说不尽的风流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