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也就是无法驾驭自如,做不到点到为止。 眼前这帮黑吃黑的家伙正合适,死了也是个除暴安良,不会有心 理负担。 至于虫儿会不会有危险,真要打起来了,虫儿幽角埠的身份一亮,谁敢公然动手试试。 不过这话实在是太猖狂了,在人家过寿的日子说出送终的话来,谁能忍? “大胆!” “放肆!” “宰了他!” 寨门前的一群喽啰们被激怒了,愤怒叫嚣起来,纷纷合围过来,连寨墙上的守卫都跳了下来。 眼看就要围攻,迎客汉子却挥指众人怒斥, “住手!大喜的日子吵什么?” 压住众人的蠢蠢欲动后,他又寒着脸对庾庆道: “朋友,虽说来者是客,但这大喜的日子,你说出送终的话来,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庾庆: “你们抢了我的钱,还说我欺人太甚,好吧,反正跟你们这群乱匪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就欺你们了,你们又能怎样?” “哇,这小胡子太猖狂了。” “奉哥,犯不着跟他客气。” “打死他!” “割了他舌头!” 又响起了一片义愤填膺的叫嚣声,不过呼应的人数却少了不多,大家都不是傻子,能在合围下这么猖狂的人,没点本事才怪了,有这样跑来送死的吗? 迎客汉子又抬手制止了叫嚣,继续与庾庆沟通道: “朋友,你说我们抢了你的钱,却又不肯告诉我们来历,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如何向上通报?” 庾庆懒得跟他扯,强势道: “给你们半炷香的时间,交不出三千万,我自己进三仙堡拿,到时候可就不是三千万的事了。”挥手指向了寨墙上插的大喜日子敬天地烧的还剩半支的香火。 现场静了,这派头,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是来了个强人。 看向庾庆的眼神中,惊疑者颇多,毕竟看起来有点年轻,不像是某种意义上高手的年纪,这若是有实力来挑衅三位堡主的,这得是什么样的修炼天赋? 越年轻的高手,往往越发意味着背景不凡。 虫儿看向庾庆又是另一番眼神,原来掌门师兄在外界是这么霸气的,如此看来,平常对他确实是挺好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说下去就成废话了,迎客汉子微微点头,又怕现场同伙会意气用事,喝斥了一声, “来者是客,可能有什么误会,没有得令,任何人不得妄动,否则严惩不贷!” 继而又对庾庆几人拱了拱手, “稍等。” 话毕扭身,迅速离去报信。 山体中的堡内大堂,张灯结彩,美味佳肴罗列,飘香美酒一坛坛堆叠,客随主便的人来人往,三两成群,簇拥而谈。 上首正位上有三把交椅,却无人坐,坐上人早已在打成一片的人群中,不知情的外人还真分不出谁是客,谁是主,一片喧嚣热闹。 一阵窃窃私语动静已经在客人中传播,有后来的人在寨门口看到了庾庆等人闹事的动静。 进入大堂的迎客汉子,快步到了堂内一位虎目雄视的虬髯大汉身边,请他借一步后,方在其耳边嘀咕细语了一阵。 虬髯大汉皱眉,反交代几句后,便返身去了后堂。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仙堡的龙头老大,人称 “铁甲仙”的吴渊本。 迎客汉子又去人群中找了个体态丰腴的紫衣妇人,无论是身段还是样貌,似乎都上佳,可惜美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