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告诉二叔,大宝今年五岁,二宝今年三岁。”
顾玉人走了近来说道:“二弟,进家吧,家里还有两位长辈呢!”
顾玉生一手抱着大宝,另一手抱着二宝,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道:“大哥,你刚才说家里还有两位长辈,那是谁呀?”
顾玉人笑着说道:“二弟,你猜猜,他们会是谁呢?”
顾玉生刚想说话,却听到一个熟悉而久违的声音从桂花树下传来:“玉生儿,你就别猜啦,是你天剑叔叔和柔雅婶婶我!”
顾玉生往桂花树下一看,连忙把大宝二宝放在地下,向桂花花树下走去,双手紧握着赵柔雅的一只手高兴地问道:“婶婶,您怎就来了呢?是什么时候抵达京都的呢?”
赵柔雅笑着对顾玉生说道:“玉生儿,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性急,一问就问婶婶两个问题!婶婶现在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是因为婶婶和你天剑叔叔有几年没看见你们和归沐那死丫头了,心里怪挂念的,而在家里总是坐立不安,于是便坐着马车来京都瞧瞧你们啦!第二个问题是……婶婶这样回答你吧!我们两人在路上遇着玉人儿,于是同玉人儿一家人一起坐马车进京,一起踏入桂花园,把今天算进去恰好一百天啦!玉生儿你说说,我俩一来就住这么长时间,而我又是一个病殃殃的人,你那媳妇瑶儿每天除了伺候我俩吃好喝好之外,还要去给我抓药、煲药,长此以往,她是不是很嫌弃我呀?”
顾玉生一面扶着赵柔雅走进房内,一面说道:“婶婶请别多心!我和瑶儿是盼星星盼月亮把您和叔盼来的!不说伺候您老一百天,就是伺候您老一百年我俩都乐意!”他转头深情地看着戚瑶瑶,“夫人,你乐意吗?”
戚瑶瑶走过来搀扶着赵柔雅:“一万年都乐意!”
赵柔稚眯着眼睛说道:“同玉生儿学油嘴滑舌了!”
顾玉生笑道:“婶婶,瑶瑶跟着玉生儿学是对的!您看她现在多开朗、多阳光、多美丽啊!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戚二丫头早就不见啦!”
戚瑶瑶白了顾玉生一眼,撅着嘴说道:“人家那时候是洁身自爱。”转身向着赵柔雅,“婶子,你看看,我像个冷冰冰的人吗?”
赵柔雅走过来携着戚瑶瑶的手,说道:“咱们瑶儿现在是热情似火!这些,我和你天剑叔叔那天一进门便感受到啦!”
戚瑶瑶转头瞪着顾玉生说道:“你听到了吗?别老是瞎眼耳聋的!”
这天晚上,戚瑶瑶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接风流尘。
赵柔雅吃着吃着,流下了眼泪。这让顾玉生和戚瑶瑶小夫妻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婶子,是我做的饭菜不合您的口味吗?”
“婶子,是玉生儿做错什么事了吗?……”
原来赵柔雅是触景生情!自从离开晒盐场那天起,老夫妻俩在路上颠簸了多半年,一路上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又在湖塘村病了三个多月,若果不是遇着顾玉人一家人路过,可能此时自己不是死了,便是在路上颠簸流离。
赵柔雅夫妇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来到桂花园之后便足不出门。萧天剑熟悉朝堂的机构便悄悄出门打听萧归沐的消息。他很快就探听到女儿萧归沐奉旨到荆南都统制司去了。
赵柔雅此时还不敢把自己和萧天剑的真实身份告如顾玉人、戚琼琼和戚瑶瑶,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夫妻俩想马上到荆南去,劝萧归沐马上辞官隐退,保命要紧啊。但赵柔雅病殃殃,那里走得了啊!
赵柔雅心一急病越重,病越重,只有躺在床上流眼泪。
吃过接风洗尘宴后,戚瑶瑶把丫头白云叫来,当着顾玉生的面说道:“白云,顾师伯打仗回来了,你是大丫头了,不能再在右厢房住了,从今天起你搬到正房去,专门伺候两位老人吧!”
“是,师傅夫人”白云彩云现在把戚瑶瑶称呼为“师傅夫人”,有时又是“夫人师傅”,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