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对象。
战场上的机动性,太重要,特别是面对女真,没有机动,那就完全被动,面对如今巅峰之女真,小胜可有,但怎么也不可能大胜……
乃至也是耶律大石之言,女真将帅但凡高明起来,苏武真就只剩下疲于应付,疲于奔命。
马马马,苏武又陷入了这个困境里。
征讨党项之事,着实不能等得太久。
其实东京也还有一些马,养在东京西北边一个叫做牟驼岗的地方,不多,大小马匹万余左右。
只是这些马,是这个国家最后的储备,也是东京禁军的储备,也是天子仪仗用马的储备,枢密院、诸多衙署用马的储备……
苏武怕是难以弄来。
历史上,这些马,没有打上一仗,就都成了金人的战利品。
得想点办法才是……
先送完颜乌珠出城去,一路便也闲谈:“兄弟打下大同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完颜乌珠当真也答:“打下大同,自就往草原去,草原部落无数,其中多与辽人是一丘之貉,岂能不去征服!”
“哦,兄弟可曾娶妻?”苏武笑着问。
完颜乌珠便是来说:“女子,多的是,我军中一大堆,娶妻不急,只管立了功勋,到时候陛下自然赏赐一个好妻子来!”
“哈哈……只待战罢了,你要有暇,你就到宋来走走,也到京东来看看我,我自备好酒与你不醉不归!”
苏武如此来说。
“那我到时候一定来,若是真不打仗了,我就当个使节,到宋来看看,到兄长家中去看看!”
“一言为定!”苏武如此说着。
“一言为定!”完颜乌珠眼神中的真诚,也不是作假。
相送而去,苏武便也回来,脑海中的定计已然有了不少。
想来想去,先把刘光世请到府衙来。
两人寒暄对坐,屏退左右,刘光世就问:“哥哥何事?”
苏武来说:“兄弟,一桩大事,你敢不敢干?”
“兄长只管吩咐!”刘光世眉头一挑,双眼一睁,好似没有不敢干的。
“党项之事!”苏武一语。
刘光世头就点:“哥哥,我知晓,回去之后,自与党项多多纠缠!”
“不够……”苏武答。
“还当哪般?”刘光世便问。
“谎报军情……”苏武真要做黑手了。
“哥哥,当如何谎报军情?”刘光世再来问。
“党项铁鹞子,如今有多少?”苏武来问。
“许只在几千骑……超不过五六千……”
“三万,当是三万之数!”苏武如此一语。
刘光世立马会意过来了,却也担忧说道:“这般,朝廷怕也不信,枢相昔日在党项监军许久,对党项之事多有了解,党项如何凑得出三万铁鹞子来?”
“你今日碰到一部,五千八千,明日再碰一部,六七千去,再又遇一部,三五千去,友军再碰一碰……如此,三万骑之数,当可有的……枢相那边……”
苏武微微皱眉,又道:“你自不必多管,只管照着这般数目不断往京中去报,一封比一封急切去报!”
“哦……再报一些轻骑,如此许也不假,只要枢相不言,当是不难……”刘光世如此来说。
“只说得党项七八年来,都在奋力备战!”苏武还要补充一下。
“我父亲……”刘光世也还担忧。
“我与你说的话语,回去之后,你直白与令尊来说,无妨……此战要起,要大战,要一战灭国,要钱要粮要人,皆在此番了,如此,备战越足,胜算越大,皆是兄弟们的前程!”
苏武少说一句,还有一个要马。
刘光世听来,心中也起激动:“如此,我当做好此事,便皆是为兄弟们谋个前程,谋个功勋。”
“好,半个月后,你与老刘总管,先行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