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苏武斜眼看着武松,只看这厮还有什么能耐,除非他敢说一句自己喜欢男的,不然这事,没跑了。
武松自又抓耳挠腮,着实没了气势,慢慢来说:“哥哥,我……我是怕女人,女人麻烦得紧,又要对她好,又要嘘寒问暖,又要教我赚钱财,还要管束来去,一个不好,还要横眉冷对教人受气……我怕得紧,不似男儿,只管凭个本事,来个娇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光受气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般?我这不也成婚吗?无甚不妥,哪里不妥了?哪里受气了?”苏武问来。
“哥哥你不懂,成了婚就变了……”武松好似真懂一般,许是他自小混迹街面,真也见识过了。
“休要胡说八道了,就这般定下了,你只当是军令来从,如若不从,砍你狗头挂在旗杆之上!”苏武实在是没办法,烦得紧。
“苦也苦也……”武松苦着脸,又去看花荣,只管又道:“你可把我害苦了,我若受了气,我只管寻你去,寻你不甘休,寻你晦气!”
花荣也苦笑点头:“行行行,你若受了气,你自寻我耍晦气!”
“那可说好!”武松心情好多了,拱手一礼:“哥哥,我自去也,军中可忙得紧。”
“赶紧走!”苏武挥着手去。
只待武松屁颠屁颠一走,苏武立马换了个笑脸对花荣,说道:“这二郎啊,你也知道他秉性,其实呢,他待人从来心善,你家妹子许了他,自是享福得紧,受不得半点欺辱……”
花荣点着头:“卑职也是知晓,小妹许了武将军,自是享福,别看武将军大大咧咧模样,他治男儿有的是手段,他治女子,只怕毫无办法……”
这花荣还真是会挑人,已经是看透了,苏武笑来:“只怕到时候苦了你,他若有晦气,只怕真来寻你……”
花荣苦笑一语:“只管教他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不过……相公也放心,我家小妹,自也是知书达理的人。”
“那此事就此说定,我写一封短信,你差人送到阳谷去,你也与武家大郎见一见,都好说,只管你们二人操持着,二郎那厮,指望不上,到时候,只教他披了新衣去拜堂就是。”
“好,拜谢相公!”花荣起身大礼,一桩大事,算是真了结了,再好不过的婚事了。
再有几语,花荣也辞别而去,便是忙这婚事。
只待不久之后,军中下了值,众多汉子莫名也就都聚来了,也不是有意相约,但只要不值班,都往苏武这新宅来。
新宅其实也并不很大,不过前院里,来个百十号人也装得下。
来了,苏武就得管饭管酒,冬欢自连忙去安排,家中人手不够,做不来,就往正店里去叫。
酒宴之上,苏武还当真有话说:“兄弟们,近来许有一二个月的闲,当然,军中自也忙碌,但忙里偷闲啊,该说亲的说亲,该成婚的成婚,越快越好,便是麾下到了年纪的军汉,也是一样,没成亲的,叫他们家中赶紧操办起来,嗯……总管衙门里,但凡成亲的军汉,都支应个十贯钱去,只当是我与他们的贺礼。”
“将军大义!”这是花荣之语。
苏武也去看看鲁达,鲁达只顾吃酒,又去看看林冲,林冲好似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一般。
苏武叹了一口气,又去看杨志,杨志老光棍了。
杨志只管点头:“将军放心,我自寻个城里的媒婆去说……”
苏武点头,又看史进,说道:“史家兄弟,你正是一表人才,莫要拖沓。”
史进嘿嘿笑来:“相公,我自不愁,来去不知多少媒人了,只待我有暇去挑选一二!”
长得帅就是好!
呼延灼也哈哈来笑:“将军真是操碎了心。”
却听武松一语来:“哥哥刚刚害了我,又来害众兄弟受苦!”
满场大笑不止!
苏武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