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又多了不少。
我在办公室里坐到晚上下班,直到陈白露叫我回家时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已尘埃落定,我早已无力回天。
“哼,要不是看昔日与你罗家有几分交情,老夫早就教训你了,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老者骂道。
“不可能,大长老虽然一心想做族长,但对族里的贡献不比我少,很多人都很爱戴他,他也是真心爱我们族人,绝对不可能勾结外人的,而且我之前也说了,他是最痛恨外族人的,所以绝对不可能。”阿诗玛说道。
李辰轩顿时也是无奈,感觉自己遇到她,就像遇到克星一般,拿她毫无办法,说又说不过,骂她又不忍心,让李辰轩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