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贵”，但门口那三名僵立不动的影舞者，以及呆若木鸡的中年男人，已经足以让石飞变得“尊贵”。
在夜莺夫人眼中，这样的客人，值得她拿出最高的礼遇。
“那她们愿意吗？你这是引诱我犯法啊！“石飞看着六名如同花一样的女人说道。
“她们是最为顶级的夜莺，会让您享受人间的极乐！”夜莺夫人答非所问。
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在她看来，这些女子的意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能为夜莺帮带来什么。
她们的存在，不过是夜莺帮这座庞大机器中的一颗颗齿轮，无论是否愿意，都必须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转。
“你愿意吗？”石飞望着一名十三岁的姑娘。
“我愿意！我是骄傲的夜莺！”小姑娘回答的很快，似乎对夜莺的身份很认同。
“你愿意吗？”石飞望着一名十八岁的姑娘。
“我也愿意。”十八岁的姑娘昂起了傲然的胸膛，说道。
“你愿意吗？”石飞望着二十多岁的女人。
“我也愿意。”她大大方方的说道，但是声音很低沉。
“那么你呢？”石飞望着三十岁的女人说道。
“能成为夜莺，为客人服务，是我……”三十岁的女人温柔的语气，忽然话锋一转，变得尖锐而愤怒：“是我的耻辱！”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仿佛压抑多年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我恨不得杀了她！她毁了我的一生！”
说着，话音未落，她已经抓起桌上的一把匕首。
那是为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刀具，从尖刺到匕首，种类繁多。此刻，她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刀刃足有三十多公分长。
她有很多姐妹，遇到那些特殊癖好的客人之后，就失踪了或者出现在夜莺的厨房之中。
匕首毫无意外地刺入了夜莺夫人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黑色长裙，夜莺夫人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个女人似乎觉得这一刀还不够解恨。她猛地拔出匕首，鲜血溅在她的脸上，她却毫不在意，再次举起匕首，狠狠地刺向夜莺夫人。
没有人愿意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生存，她如何不能不恨夜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