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一样尖锐锋利。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搅碎的七零八落。
把人重重抱在怀中,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不是的。”“我是真心。”
“你为何不肯信我一次呢?”
他捏住她的肩膀,将人推开半臂距离,俯身与她对视:“你应该清楚我的性子。”
“我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那眼神犹如饿狼,牢牢锁定着她。
谢苓也不再激怒他,而是面无表情垂眸掰他的手:“你弄疼我了。”谢珩松了点力道,语气也软了点,却还是不依不饶盯着她问:“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谢苓没有说话,唇瓣紧紧抿着,显然十分抗拒。就当谢珩放弃好言好语时,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嗯。他愣了一瞬,转而有股难以抑制的喜悦冲上脑海。将人搂进怀中,他有些不可置信。
“你…同意与我在一起了?”
谢苓将下巴搁在他颈窝,轻声道“只是同意给你个机会。”“话说在前头,你不许再胁迫我,不许再像今天一样,在这种地方胡闹。”谢珩自无不应,他重重环抱着她,恨不得将她钳进骨血,融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崇明的声音。
“主子,水来了。”
谢珩嗯了声,嗓音恢复了平淡“进来。”
崇明带着两个道童,将浴桶抬进屋子,又提着水桶灌好了水,便目不斜视退了下去。
谢苓想起身,被谢珩按在了腿上。
“你能走?”
谢苓倔强道“当然可以。”
谢珩轻笑了声,没再阻止,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松开。谢苓从他腿上下来,刚走了两步,就感觉有股暖流。她脸一热,不敢看附着在腿上的东西,忍着酸软往浴桶跟前走。走了没三步,就被谢珩从背后梗抱起来。
她恼道“我自己能走。”
而后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行房又不是上战场。”谢珩忽然低笑起来,她耳侧的胸腔震动。
她听到他说:
“你不怕弄脏了地毯,明日叫那几个道士瞧见吗?”她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
浑身顿时像是被火烧,她结巴道∵“还…还不是赖你……越说越小声,最后将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了。谢珩不再调侃,笑着把她身上的外衫取下,将人放在浴桶里。温热的水包裹身躯,谢苓喟叹了声,将脖颈以下的身子都沉在水中。她趴在浴桶边上,看着正在整理衣襟的谢珩,问道“你不沐浴吗?”谢珩将大开的衣襟合好,用帕子擦了擦腰带以下的不明水渍,抬眸看了眼浴桶中的人,回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谢苓哦了一声,刚想问他为什么要擦那块布料,猛地就记起来,那是她…她气息顿时紊乱,赶忙闭上嘴巴,佯装无事的靠回浴桶边上,阖眸假寐。谢珩不知道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那么多,整理好衣裳后,俯身在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
谢苓睁眼看他,琉璃色的眸子在灯火下盈盈闪烁,带着困倦的雾气。谢珩心头一软,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道“我回了,有什么你唤崇明。”
谢苓乖巧点头。
谢珩又看了她两眼,才起身准备离开。
刚转过身,就被拉住了袖摆。
他侧头垂眸看她。
谢苓咬了咬唇瓣,软声道“堂兄,你可知定林寺有问题?”上辈子,定林寺早早被谢珩查抄,罪名是拐卖妇女,逼良为娼。而这辈子直到现在,定林寺都好好在那。
她让云台城查了,只查到定林华确有过拐卖妇女的勾当,只不过去岁十月多转移了,一时间也查不到转去了哪里。
谢苓觉得另有蹊跷,八成和谢珩脱不了干系。想了许久,她决定趁他心情好,先把这件事了解清楚。谢珩眉目恢复冷淡,槿紫衣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气度斯文。唯有腰带下的暗色痕迹,证明了方才的激烈与荒唐。闻言,谢珩的眸色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