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文档袋,一页页翻看。
林曼见状,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柔声开口:“姐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确实是启哥的意思,他他一直盼着有个儿子继承家业,你也是知道的。”
说着,她略带眩耀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啪——!”
突然,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林曼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张脸偏了过去,颊上顿时浮起清淅的五指红痕。
整个客厅霎时鸦雀无声。
林曼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回过神,一时忘了掩饰,目光阴毒地看向动手的人。
“你你敢打我?”
沉娥也愣住了,愕然望着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前的萧澜兰。
萧澜兰风轻云淡地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眼神肃杀:“你一个贱人,也配叫我母亲‘姐姐’?谁给你的脸?信不信我连你肚子里的野种一并收拾?”
林曼早听过萧澜兰的恶名,原只当是豪门千金的刁蛮,此刻亲身体会,心底蓦地窜起一股寒意。
“萧澜兰!”
萧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起身护在林曼身前。
“林曼怀的可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你这样恐吓她到底是何居心?”
“把她赶出去!萧家没有这种不孝女!”
面对众人的指责与威胁,萧澜兰非但毫无惧色,反而冷笑一声:
“一群乌合之众。”
话音未落,客厅通往内外的几扇门被猛地推开,十馀名黑衣保镖鱼贯而入,迅捷有序地将萧家众人与萧澜兰隔开,形成对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脸色骤变,叫嚣声戛然而止。
萧明、萧辉等人惊疑不定。
萧昀看了看眼前这群面容冷峻的陌生保镖,又看向人群中央的萧澜兰,色厉内荏道:“萧澜兰,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萧家!”
萧澜兰微微一笑,顺手抽过沉娥手中的文档,扬手往空中一抛。纸页如雪片般纷纷扬扬落下。
“诸位叔伯真是老糊涂了。a国没有一条律法是支持野种的。所以——”
她声音一冷,“这里不是萧家,是我家。现在我不欢迎你们,滚吧。”
萧家众人又惊又怒,挣扎叫骂,可在那些力道刚猛的保镖面前,一切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萧澜兰听着不绝于耳的骂声,脸上漾开一抹愉悦的浅笑,轻声提醒:“小心些,林小姐肚子里还有个野种,别‘碰’坏了”
周家老宅,深处庭院。
一方精致的戏台搭在水榭之间,咿咿呀呀的唱腔婉转流淌。
周国潮闭眼靠在太师椅上,手指随着锣鼓点轻轻叩着扶手,看似沉浸其中。
周宴珩穿过回廊,脚步无声。他走到近前,并未出声打扰,只静立一旁。
一曲终了,周国潮缓缓睁开眼,目光清明,并无多少沉醉之色。
老爷子摆了摆手,侍立左右的佣人和台上的戏班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迅速退下,偌大的庭院转眼间只剩下爷孙二人。
周宴珩在他下首的椅子坐下,姿态看似放松,脊背却依旧挺直,"一点私事。
周宴珩略有迟疑,一时没打定主意要不要掺和周家的事。
周宴珩思忖片刻,抬手端盏,如实道:"我去找了顾彦,萧家晚宴那晚,跟萧澜兰一起设伏的就是他。
不过,鲸港这个地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