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放心地转身离开,还贴心地为两人带上了房门。
姜花衫双手交叉面容安详躺在床上,沉归灵和张茹在门口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实在不敢相信沉归灵就这么把张茹忽悠走了。
张妈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正当姜花衫以为沉归灵想通了要走,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床边安静了下来。
姜花衫闭着眼,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试图将自己完美地伪装成一个陷入沉睡的人。她能感觉到沉归灵就站在床边,那存在感强烈得让她眼皮下的眼球都忍不住微微颤动。
他怎么不说话?也不动?
就在她快要按捺不住这份寂静带来的心慌时,一道温热的呼吸忽然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瞬间,撞进了一双近在咫尺的、含笑的深邃眼眸里。
他半跪在床边,单手托腮撑着床边打量着她,阳光从他身后洒落,将他浓密的睫毛染成淡金色,也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温柔的阴影。
姜花衫的心脏象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了一下,漏跳了一拍,原本已经散去的热意从四面八方涌来,瓷白的肌肤瞬间染成了虾粉色。
沉归灵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晃荡着融化的春水,"嗯,好象是,从分开就一直睡不着,一直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姜花衫的脸不受控制地更红了些,眼神闪铄着想避开他过于专注的凝视,却象是被蛊惑了一般,移不开目光。
很快,她意识到这样不对,清咳了一声,伸手贴着沉归灵的侧脸推了推,"别靠这么近。
姜花衫的耳根瞬间红透,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瞬间暴起,一把捂住沉归灵的嘴,"你给我闭嘴。
昨晚实战了才知道,有些事嘴硬也没用,这狗东西是有些天赋异禀在身上的。
沉归灵嘴角翘得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一边仰着头避开她攻击,一边起身将她横抱起来。
姜花衫捂着嘴小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想挣扎,昨晚沉归灵有一会儿就是这么一边抱着她一边征伐,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沉归灵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耳尖烧了起来。
他将人半拥在怀里,挨着床边坐下,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推。
他当然知道自己昨晚有些失控,也是昨晚他打破了对自己的认知。
原来他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所谓的克制力在真正的情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姜花衫意识到自己想岔了,只尴尬了一秒,立马心安理得享受起了沉归灵的服务。,她突然炸毛,坐了起来,"你赶紧走,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沉归灵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圈着她小声哄道,"房门打开着,我们很清白。
他说清白的时候,手掌摩挲着薄薄绸缎在姜花衫的腹部慢慢打圈。
姜花衫还是不放心,挣扎着要起来。
姜花衫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满满的质疑,"你确定?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什么暗涌在攻击。
沉归灵清咳了一声,按下姜花衫的头,"这次是真的。
姜花衫想着沉归灵估摸是要问沉清予的事,尤豫片刻,点了点头,"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