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原本沉渊自诩自己就是那只黄雀,没想到黄雀之后还有猎人。
在场众人,除了那些跟风的族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蠢人。老爷子这个时候点名,无异于扒了他的衣裳架在断头台示众,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他有问题。
沉家老爷子“不要命、只要腿”的‘恶疾’早已传遍a国的大江南北,沉航眼看着沉渊步步逼近,心知在劫难逃,索性把心一横,扑向沉庄。
“老爷子我说!我说!是沉渊!是他指使我利用父亲的名义,策动族人来鲸港围攻姜花衫的!他还说姜花衫只是个孤女,无依无靠,您势必不会为了她得罪全族人的!”
“你这个狗憋东西!”沉渊正尤豫要不要坦白,不想被沉航捷足先登,气得直接冲上前,连踹了沉航几脚。
沉渊踹完犹不解恨,扶正眼框,指着脚下抱头惨叫的沉航,怒道:“爸,你千万别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是沉航,他一直暗暗与我示好,我看在堂伯父的份上并未搭理。”
沉航不服,反咬:“沉渊!李家给你的那几份军火订单,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此时,沉家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神色淡淡,端看沉渊要怎么狡辩?
沉渊面不改色,“爸,我的确拿了李家几个亿的订单,但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沉家的事。”
这话的确不假。沉渊打从和沉航交集就一直防着他,双方交易他都是只进不出。也正是笃定沉航没有自己的把柄,他才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沉航满脸愤怒,对着沉渊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好你个沉渊,既然你这么不讲情面,也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罢,转头看向沉庄,“老爷子,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受人唆使,唆使我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他!”
沉航指着沉渊,目光泣血,似有天大的怨恨,“沉渊一直向李家索要诚意,还说只要完成一个条件,他就答应做李家的内应。”
“爸!”沉渊心知这是沉航临死反咬,不由急红了眼,“沉航是李家的人,他的话不可信。”
沉庄处变不惊,“什么条件?”
沉航阴恻恻,“他要阿年少爷和阿灵少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