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本族的千金要出了什么事,周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可不想跟那群政治推手打交道。
“您凭什么换人?!”正当众人准备重新找人时,周绮珊忽然开口,“若您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行,亦或是为了任务考量我都可以理解,但我唯独不能接受您因为我姓周就换了我。”
男人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新兵蛋子竟然敢跟他呛声,“要是我非要换呢?”
周绮珊,“我会向军事法庭提起上诉。”
“”
“!”
周遭的军官全体肃静,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翌日。
周国潮带着周元正如约而至,原本他以为沉庄只是想和周家做个了断,没曾想庭院前坪早已经停满了挂着不同家族徽标的汽车。
周元正不觉一愣,表情愈发凝重,“沉家这是要做什么?”
周国潮略有几分怔忡,抬头便看见郑松领着一群西装保镖从院里走了上来。
“周老爷子,里面请。”
周元正不动声色拉住周国潮,沉园今日的气氛格外不同,庭前庭后到处都是站哨的保镖,气氛沉重完全不象是在迎客。
周国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大拇指轻轻拨弄手串,“既来之则安之。”说罢,淡淡拂开周元正的手,昂首阔步向内院走去。
“来了来了!又一只大活鳖入瓮了。”
傅绥尔站在假山顶,手里拿着一只望远镜朝湖间凉亭招手,“衫衫,枝枝,你们快来看啊!”
金色艳阳落在她明媚招摇眉眼,如此鲜活,与一天前枯萎颓靡的样子形成了天壤之别。
姜花衫坐在凉亭一动不动,这几日她累惨了,回到沉园只想躺着,要不是傅绥尔说有好戏看非把她从菊园拉出来,她现在还躺在床上摆烂。
沉眠枝双手托腮,笑着朝傅绥尔招手,“你快下来,上面危险。”
傅绥尔摆摆手,她才不下来,爷爷在前院摆下鸿门宴明显是要秋后算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背后算计女王?
姜花衫懒懒打了个哈欠,“你陪她玩吧,我回去睡觉了。”
沉眠枝略有些意外,但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姜花衫摆摆手,“知道了。”
眼下的沉园,五步一人十步一防,她就是想不安全都不行。
沉眠枝目送姜花衫离开,斟酌片刻走出凉亭,“绥尔。”
傅绥尔回头见只有沉眠枝一人,皱了皱眉,转身跳下假山,“衫衫呢?又回去睡觉了?”
沉眠枝点头,目光顺着主厅的方向看了过去,“今天沉家来了不少人。”
“可不是,连军处和国防两部都来了人。”一想到这里面或许藏着陷害沉娇的凶手,傅绥尔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
沉眠枝略微深思,眸色渐深,“爷爷这是把全鲸港的势力都请来了?”
傅绥尔,“一网打尽也好,省的还要挨个排查。”
见沉眠枝没有接话,傅绥尔收敛的神情,蹭了蹭她的肩膀,“怎么呢?”
傅绥尔的动作比以往亲昵了几分,沉眠枝能明显感觉到她们的感情正在升温,她清咳了一声,故作淡定,“有一件我觉得应该要告诉你。”
“什么?”
沉眠枝,“我觉得衫衫有可能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沉园主厅。
十二花神门全面开放,八方迎客。
周国潮前脚刚跨过门坎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