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下?
变什么?
周元白一脸防备,“你们一直拖延时间,该不会楼上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沉谦皱眉,抬眸四下环顾,傅绥尔一直在楼上没有下来,沉眠枝的态度也很奇怪,顿时沉谦眸底闪过一抹幽光,她们在拖延时间,难不成是老爷子要回来了?
如果老爷子回来了,沉娇就杀不了了,但二房和三房现在已经撕破脸了,若是让沉娇活过来,以她的性子定然会二房脱层皮。
不行!
机会难得,沉娇今天必须死。
念此,沉谦故作大度,“我沉家行得正坐得端,不畏惧你们这些牛鬼蛇神,你可以搜,但若搜不出什么?周元白你就等着国会的制裁函吧?!”
这话看似威胁,但其实就是默许了周元白的搜查行为。
搜不出等制裁函,但若搜出什么呢?沉家岂不万劫不复?
周元白士气大振,正准备大干一场,姜花衫直接倒灌了泼了一盆冷水。
“你们两个有病吧?区区外人凭什么替当事人作主?”姜花衫斜睨打量沉谦,“你才是沉家的牛鬼蛇神吧?”
沉谦脸色阴沉,“姜花衫!”
沉渊早就记恨刚才一脚之仇,趁机指着她怒斥,“在沉家,你才是那个外人,恬不知耻!”
沉眠枝动怒,上前准备想替姜花衫说话却被她拦了回去。
“不用管他们。”姜花衫正色看向周元白,“检察院和未央台警署分局马上就会到,等他们来了自有分晓。”
三人脸色微变,怎么还有检察院的事?
沉谦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前姜花衫就曾不止一次化险为夷,难不成这次她又能力挽狂澜。
沉渊跟他想到一块了,低头交耳,“绝不能让她们等到检察院的人,绥尔现在还没露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沉谦点头,抬眸看了周元白一眼,故作愤慨,“我好心守在这,却被你们当贼一样防备,既然你们已经有了筹算,那就不劳我操心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元白还有什么不懂的?之前他还担心沉家人演戏给他下套,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沉家人要等检察院一定有所企图,越是这样,越不能叫她们得逞。
周元白转身,朝身后的警员使了个眼色。
警员会意,突然拔枪对着二楼方向喊道,“什么人!”话落,直接对着二楼开了一枪。
“砰——”
一声巨响,拉响了在座所有人心中的警铃。
周元白指着二楼方向,“刚刚有个拿枪的人影从上面跑过去了,快追!”
“无耻!”
沉眠枝正要上前阻拦,姜花衫直接把她拽了回来。
“没用的。”
真理只在强权之下,周元白就是看准了他们不敢用枪,所以才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沉眠枝不甘心,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我还藏了三百人,他们各个都是真枪实弹”
姜花衫摇头。
沉娇的局一共有两层。
第一层关乎生命,第二层关乎名誉。
她之所以让沉眠枝守着二楼,就是因为一旦开始搜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脏水泼向沉娇,就象上一世一样。
谁敢相信,曾经最不可一世的沉家嫡小姐,死的时候也没能摆脱淫乱放荡的标签,人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