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找个机会回绝了周家那边,那个周宴珩心思不纯不是良配。”
沉让笑容一顿,颇有几分无奈,“不瞒您说,我也没看上周家那小子,但这门婚事是枝枝求着我撮合了。”
沉庄略有几分意外,“你是说,枝枝看上周家那小子了?”
沉让皱眉,摇头又点头,“说不准。”
当初周国潮不知从哪弄来了他挪用暗堂私款的帐本,并信誓旦旦承诺他,若以后两人成亲家,周家会出资赞助沉让笼络自己的势力。
于是他假意求和,想借着接触过程查查周家的底。
原本沉让一直装聋作哑咬死没有松口,是沉眠枝突然跑来求他。
作为父亲,他不是没有劝过,周家人以为他们能瞒天过海,殊不知他早把周宴珩的底裤都查清楚了,若不是沉眠枝再三哀求,他打死都不会应口。
“说不准?”沉庄冷冷瞪了沉让一眼,“你怎么当爸爸的?”
沉让有些心虚,低头不语。
沉庄想了想,“既然是枝枝的意思,那就等等再看,周家那边你小心应对,别让他们看出你有备而来。”
“明白。”沉让应下后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爸,哥那边”
说起沉澈,沉庄眉眼登时又冷了下去。
毕竟是一母同胞,沉让对沉澈和沉娇的感情做不得假,想了想还是帮着求情,“爸,等查清楚了这件事,证实阿澈哥对您对沉家人并未出手,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他已经对小花儿出手了!”沉庄冷声打断,“怎么?你也觉得小花儿不是沉家人?”
沉让心知老爷子对姜花衫的偏爱,生怕沉庄误会,连忙解释,“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天阿澈哥跟我解释了,他说他已经知道错了,他还说秋园的事是沉执瞒着他做的,他事先并不知情。”
沉庄眼里没有半分温情,“他若真知道错了,就该象枝枝说的,来向他的父亲道歉!他求你杀人灭口,不是因为他知道错了,而是因为他知道怕了。”
“这世上知错才还能改,只怕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