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爷爷说说话。”
“恩?奇怪了,怎么没看到姚淄磊?”
傅绥尔在人群里看了一圈,转身朝沉执招手,“沉管家,姚淄磊不见了。”
闻言,姚礼侧头看了过来。
沉庄正低头与沉兰曦说话,听见动静立马开口,“别是迷路了,沉执。”
“是。”沉执应声出了牡丹园。
关鹤挑眉,让沉执去找只怕姓姚的死的更快。
老狐狸发信息让他们十一点三十分把姜花衫引去秋园,看这架势,老东西是想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动手。
关鹤一脸好奇偷偷打量周宴珩,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道这祖宗打算做什么?
周宴珩垂眸看了看腕表,站起身。
周国潮和沉让聊得甚至投缘,转眼见周宴珩准备离园,不由好奇,“阿珩?”
周宴珩回身,眉眼无害,“爷爷,这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周国潮不着痕迹看了沉眠枝一眼,神情不显,“去吧,别走远了。”
周宴珩点头,转头出了牡丹园。
关鹤跟着起来,刚迈出一步手机忽然震动。
—【坐好,看戏。】
秋园。
姚淄磊嘴里贴的胶带,四肢被捆绑在桌腿的横杆上。他眼里满是绝望,从沉执踏进房间那刻,他便猜到自己要被灭口了。
庭院箫条,连正午最烈的阳光也照不进一丝温暖。
过了会儿,门院里传来动静。
沉执不动声色躲进门后,过了一会儿,却见周宴珩独自一人沿着廊桥迎面走来。
“叩叩——”
周宴珩环顾了一圈,随意叩响窗扉。
沉执皱着眉从主屋的门后走了出来,“周少爷,这是什么意思?人呢?”
周宴珩看了看腕表,“还不到时间。”说着,漫不经心跨进门坎。
沉执往后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后立马掩上门,“周少爷是不是记错时间了?说好的十一点三十”
忽然,沉执气息顿住,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措不及防的惊吓中,脖子上的动脉已经断裂血水飞溅。
周宴珩侧身,滚烫的血水滋了姚淄磊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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