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弯弯绕绕,沉澈显得很无所谓,“都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爸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沉让脸色凝重,“爸,我也觉得现在不合时宜。”
沉眠枝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沉让竟然会反对。
“这才间隔多长时间?枝枝被害,绥尔中枪,衫衫身陷囹圄,我觉着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背后的事弄明白。”
沉娇点头,“爸,我也觉得五哥说的有道理。衫衫现在在a国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总统千金,若是在这个节骨眼高调宣布入族,实在很容易引起别有用心之人惦记。”
见姜花衫有些失望,沉娇立马补充道,“要不这样?我和傅嘉明离婚后一直还没给绥尔换姓,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衫衫直接过继到我名下,以后只要有绥尔的一份衫衫也不会少。等过两年,风头过了咱们再风风光光举办归祖宴。”
虽然都是不同意,但沉娇这番话让姜花衫提不起半点敌意。
“不行!”
过继了不就还是妹妹,跟入族谱有什么区别?
没等沉庄表态,沉兰曦和沉清予立马又跳了出来。
沉清予,“爷爷要担心衫衫以后被欺负,我可以让出我名下沉氏一半的股份。没必要非得过继!”
沉兰曦微愣,净透的眼底浮过暗光,他好象明白了什么抬眸看向沉归灵。
沉归灵笑了笑,似在笑他现在才明白。
沉渊反应过来,第一个不同意,“清予!胡说八道什么?!”
姜花衫忍无可忍,跟着叫嚷,“就是,谁稀罕你的钱!有本事你把股份全给我!”
“”沉渊猝不及防,活见鬼似的看向姜花衫。
沉清予好笑,“你倒是不客气。”
姜花衫冷哼,“找我不痛快的时候也没看你客气。”
沉清予自觉这件事做的不厚道,握拳抵着鼻尖,“我不过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姜花衫冷笑,就事论事为什么不敢看她?
沉庄沉吟片刻,“阿娇这个主意不错。”
沉清予眼睑微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再说,心思只怕要露馅了。
沉兰曦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茶汤不说话。
沉娇跟着笑了起来,“您既说好,那我就去办了!”两个女儿都随自己,沉娇打心眼里开心。
姜花衫笑了笑,回头看向沉娇,
上辈子她到死都没能成为爷爷的孙女,好不容易以沉家孙长媳的名义成了半个沉家人,又被沉兰曦厌弃逐出了沉家,要不是她中途觉醒,她和沉兰曦名存实亡的婚姻早就画上了句号。
如果她真成了沉娇的女儿,这辈子她不仅有爷爷,还有妈妈了!
沉庄见姜花衫满眼期待,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去办吧。”
几天后,沉娇大张旗鼓忙起了过继改姓事宜。
为了弥补姜花衫这几日受到的委屈,沉庄亲自给小沉园提笔写匾,并当着沉家所有人的面将小沉园的钥匙交付到了姜花衫手里。
为了给姜花衫暖园,沉庄还特意将生日宴定在小沉园举办。
转眼就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姜花衫过的岁月静好,但鲸港时局却是动荡不安。
教会案越查越深,取证进展十分不顺,先是调查组高级督察失足掉下山顶,后是大法官公仪蕙家中遇贼险些丧命。
与此同时,北湾轻轨大面积出现隧道轰塌事件,当地居民连夜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