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也没啥区别了。
还有李佑未来规划中极度重要的安保公司,现在已经在海外注册了一家,只是海外的还是空壳,没有正式启动李佑的计划。
现在韩半岛的安保公司还太弱,正规的退役士兵还不够多,去执行那些任务不够格,还需要尹吉俊的扶持。
在规模够了之后,李佑会将这批人调走,留下全在俊的人手在韩半岛,作为手里的刀子。
零点的钟声在首尔的上空敲响。
二零零零年第一月的第一日,在此开启。
跨年夜里有并没有选择回家,也是有原因的。
真正的势力并不是随便当甩手掌柜就行的,即使有词条的保障,也需要不停地收揽人心。
李佑到包厢里外面时,两排整齐的黑西装肃穆侍立,真正体现出了李佑如今作为一个庞然大物核心的威势。
包厢里,李佑手底下,一些长时间未见的人正在低声讨论着一些事情,有时候还轻笑两声,没了当初的豪迈笑声。
直到外面传来整齐的‘会长m’,他们安静下来,面带微笑着静静的起身,等着李佑进门。
李佑自然不会吝啬,像是这些站在外面执勤的黑西装,李佑自然不会亏待了他们。
等到李佑带着安尚久和尹炫优走进包厢,迎接他的仍然是整齐划一的喊声。
“会长m!”
看着包厢里肃穆的众人,李佑轻轻笑了笑,“都站着干什么,该坐就坐。”
话是这样说,但他们还是恭敬的等到李佑坐下,才各自找位置坐下。
李佑坐下后扯了扯衬衫领口,“又是一年过去了,我也没什么心思再发表些乱七八糟的讲话,说完正事,我们今天就不再谈公事。”
底下的心腹们都笑起来,尤其是崔斗日笑得最欢,“会长,今年老是看你上台发表讲话,我们都挺想知道上台讲话到底什么感觉?”
“上台讲话?”李佑还真停下来要说的正事,回答了这个问题,“大概就是说说客套话,感谢一圈周围的人,再说些违心的话。”
包厢里有众人都笑起来,李佑眼睛一眯,“谁再笑,以后就让谁上台发表感言。”
在座的心腹包括了崔斗日、徐钟烈、龙大等人,加上李佑一共九个人。
但这九个人里,加在一起找不到一个大学生,甚至还有两个初中辍学的家伙。
让他们打打杀杀甚至是跑业务都行,但上台正儿八经的发表讲话,得把他们难死
除了尹炫优,李佑的很多稿子都是尹炫优负责写,他是懂演讲的。
“别啊,会长m,”崔斗日讪笑着,“我宁愿砍两个人,也不愿意上去文绉绉的讲话。”
李佑明白他们在座的基本都是武斗派,自然也不会真让他们上去丢分。
“最近外来势力有些不老实,”李佑懒洋洋的说道,“我会从江南安保,给你们手底下分人,碰到碍事的,就像以前那样打过去。”
“他们想跟我们结仇,我们就结的深一些,让他们知道疼。”
“会长m,”崔斗日眼睛亮起来,“这是要重新掌握地下话语权?”
“什么叫重新,”李佑笑了笑,“我们本来就一直掌握着,只不过我想把这种话语权再扩大罢了。”
李佑看向徐钟烈,“仁川那边的走私生意怎么样?”
徐钟烈回答迅速,“李子成理事处理的很好,现在董事会上几乎没有再嚷嚷着要扩大规模的官员了。”
“这种事都做了,还怕官?”李佑摆摆手,“子成做事有时候还是心软,要是再有找事的,你负责把他们送进海里,让这些喜欢跳的人尝尝海水咸淡。”
即使是一身西装,徐钟烈一咧开嘴笑,还是那种亡命徒的气质,“没问题,会长m。”
“你看,”李佑笑着用大拇指朝徐钟烈比划了一下,“就算穿了西装,一提到这种事,钟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