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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继续朝前走,手腕却被拉住。

司绮晴不由得驻足,随意地侧目问:“又怎么了。”司玉珍死死地盯着她脖边的吻痕,抓住她腕部的手似在轻颤…”司绮晴顺她的视线看去,抿了抿唇:“啊这个,嗯,就是爱的印记?"眯眸,压低声音说,“做戏要做嘛,我搞出这些痕迹也不容易。赶紧放…瞄见她的眼睛,眸子恍然一怔。

司玉珍的眼里有愤怒,失望,以及惨擦着恨意的……悲伤?搞什么。

司玉珍根本不爱张贵华,甚至面对他的哀求都无动于衷。那么为何在看见吻痕时,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肯定有地方弄错了。

司绮晴蹙眉,想要从她的眼中找出些端倪。司玉珍却已转身,垂眼间,又恢复平静而漠然的表情。再没有时间思考,屋里的惨叫催促着她前行。司绮晴只得步入厅堂,先是闻见血味,才看见缩在墙角,宛若一摊烂肉的张贵华。

她愣住,掩于暗处的手抓紧录音用的设备。司明海看向她,本就阴沉的脸此刻更像厉鬼一般,扬起手,再狠狠地挥下!棍棒袭来,劲风过后是疼痛。

司绮晴摔倒在地,乖顺地低头,听着皮肉崩开的声响,咬唇,忍住本能的呼喊。

片刻,是脚步声搭配寂静。

司玉珍走进来…………司先生。”

司明海提着沾血的高尔夫球棒,像只拉风箱般呼呼地喘气,睨眼看向她,一伸手:“你来做。”

司玉珍面无表情地回答:“好的。"缓步向前走,金属与大理石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司绮晴,抬头看我。”

她的声音没有情绪,像是审判官又好似执刀的行刑人。司绮晴仰起脸,直视她的眼睛:“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司玉珍并未理会她的挑衅,抬手,用杆头托住她的下颚:“你,爱他吗。”司绮晴想到李钊的脸,笑:“嗯,我爱他。”司玉珍眯眸,语气更重:“事到如今也不后悔?”“爱就是爱了,有什么值得后悔的。”

司绮晴勉强坐起身,勾唇,带有讽刺地开口,“你要是不甘心,就赶紧动手吧。”

司玉珍攸地蹙眉,握住球杆的手轻颤,终是扬起小臂一起初确实很痛,想哭,想尖叫,想要求.…可是再后来,肉/体的感觉逐渐变得麻木。她的灵魂像是飘在天空中,冷漠地看向在受难的自己。

惩戒的全程都无人讲话,即使设备再精密,大概也只能录下金属与口□碰撞的声音。

司绮晴咬着唇,舌尖尝到血的味道,贝齿仍在加力,想要扯住名为理智的线。

要坚持,她必须要等司明海做出最后的′判决。只有录下老东西的罪证,这份音频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司绮晴向前爬,艰难地……向前爬:伯父。“喘息着抬头,昏沉的眸间闪出些亮,“让我和他在一起吧。"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烂肉,指尖抬起,想去拽住李钊的手:“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他。”

话落,似是万籁俱静。

司玉珍望向司明海,握住球杆的手止不住地抖:“司先生。”司明海坐在最高的位置,被阴影遮住的脸难辨情绪。他似乎还在思考,而始终没有回答。

快开口吧,随便讲些什么都好。

司绮晴喘息着,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指尖一点点松开。“给我打断她的腿。”

终于,听见司明海冰冷的声音。

她长舒口气,在疼痛袭来前先一步昏迷。

睡过去,意识与身体相分离,却隐约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她似乎又回到那个黑漆漆的山洞,像过往一般地涉水而行,脚步越来越快,迫切地想看见父母的影像。

得拉住母亲的手,让对方再等一等,然后向父亲保证,表示她已经想到解决司明海的办法。

“这次绝对可以成功!”

她孩子般地说,“到时候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说完,父母并没有像往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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