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耳朵轻轻贴上去:“姐姐有小宝宝了吗?”
“对呀。”
“好厉害!"小丫头嘟起嘴巴亲了下朱伊伊的肚子,“那小宝宝要乖乖的喔,我妈妈说我在她肚肚里面超级乖。”
心都被萌化了。
到底是谁发明这么可爱的小萝卜头的。
朱伊伊爱不释手地对小孩儿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出门。楼上邻居站在楼梯间喊吃饭,小孩子一窝蜂地回了家,走廊重回平静。贺绅带上铁门,防止暖气走空,又问:“东西收了吗?”“还没,"她看了眼钟,才是十二点不到,“没想到你来的那么早,以为你半夜才回京城。”
“嗯?”
“我查了纽约回京城的机票一-"话音戛然而止,朱伊伊猛地闭嘴,一不小心把自己观察他行程的事说漏了。
贺绅在客厅漫无目的地转,闻声,步履调转方向,侧头望着她:“我可以当做是你在关心我吗?”
她别过头不说话。
他偏要走过来,屈膝,手撑着弯下腰,平视的角度凝视她,勾起的唇角戏谑:“是不是伊伊?”
朱伊伊在心里骂他烦人精,想起他讨厌她说脏话,坏笑一下,故意堵他的嘴:“狗屎才关心你。”
贺绅脸一黑。
薄唇抿成了条直线,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朱伊伊得逞,大摇大摆地去卧室收拾行李。只住七天,带去的东西很少,朱伊伊推出一个小型行李箱,把洗漱用品和衣物装进里面,扣好盖,竖起拉杆,用脚踢到客厅。贺绅却不在。
她奇怪地往阳台和厨房张望,还是没影,忽然耳朵听见浴室传来淅浙沥沥的水流声,她试探地往那边看了一眼。
呼吸屏住,脸颊迅速蹿红。
浴室暖黄的一盏小灯下。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站在不及他腰间的盥洗台前,弯下腰,垂着头,骨节分明的双手在温水下搓洗着一件内裤。薄而透的布料在他笨拙的动作下来回拉扯,频率时快时慢,白色泡沫被水流冲掉,小小的一块布料在男人掌心翻滚。青筋若隐若现的指节绷起,拧干内裤的水分。他找来衣架,晾在一边。
挂好后,继续清洗手腕残留的泡沫,洗完手,放下袖子,去抽纸巾擦干手。一瞬间,他的脸擦过晾着的那块布料。
金丝眼镜,高挺鼻梁,薄唇,全都不留缝隙地摩擦过。贺绅全然不在意,毕竟他亲手脱过、吻过许多回。不曾想,一转头,撞上朱伊伊通红的脸。
她羞耻地指他:“你怎么能洗我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