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瓜葛。”
“可是楚行池……”沈寒竹还想再争辩。
少饮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周遭气压极低,“开口闭口仍在提行池,看来你到现在都并未知错!”
沈寒竹垂首,默然不语,并未认错。
“你可还记得第二条门规?!”
夜色浓重,少饮的神色虽然看不清,但从他周身越发冰冷的气息中,足以看出,他现在已经处于极度愤怒之中。
沈寒竹蓦地回忆起昔日少饮当掌门之时,平素虽温和,但一旦有弟子触犯门规,那严惩不贷、绝不姑息的作风,是令任何一名弟子都胆寒的存在。
他的内心渐被畏惧与害怕占领,即畏惧受惩罚,又害怕令师尊失望,只是在内心深处,他仍是不愿见到师尊与楚行池有丝毫牵扯,纠结中低下头道,“弟子知错,愿请师尊责罚!”
“既然如此,按门规处置,自去领罚,领完罚后,你也无需再随我们一道了!”
若说前面的结果还在沈寒竹的意料之中,听到后半句他面色大变,抓住少饮的衣摆,“师尊,我欺骗伤害同门,愿意领双倍三倍的惩罚,但求师尊莫赶我走,更不要逐我出师门,弟子绝不再犯!!!”
他只是试探了下小师弟的身份,小师弟灵力充沛,那药水除了让他感受到一些皮肉之苦,对小师弟并无多少伤害,师尊何至于要赶自己走?!
在沈寒竹的苦苦哀求下,少饮终于松口,“好,你可以跟着我们,但若有下次,便逐出师门!”
少饮转身欲走,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你为何会怀疑行池?”
……
房内楚行池已经穿好衣服,他看师尊和大师兄之间的氛围也知道大师兄是犯了错,估摸着要受罚,但其中缘由他却是想不明白。
刚刚用灵力偷听,也什么都没听到,他知道师尊必定是用了什么法门却无可奈何,每当此时楚行池总会心生烦闷,师尊总有诸多事情不愿向自己袒露,但可以与大师兄共享,独独将自己摒除在外,无论是赏也好罚也好,自己都是外人。
他胸中郁结,正气闷无语间,少饮推门而入。
此刻见到少饮他再也按捺不住,“师尊,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药水真的能祛除魔气吗?为何如此灼热难忍?师尊可是责罚了大师兄?”
少饮一脸严肃,道,“魔兽死后,魔气自然溃散于天地,除非中了魔兽之毒,否则魔气断不会残留于修士体内,我们无需祛除魔气。”
?!
楚行池惊愕不已,这样说来,大师兄竟是欺骗了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那这药水到底是什么?自己的身体为何变白,体内金丹又为何泛红?
“此药水名曰绛露,于普通人来说与水无异。但在修真界,有极少数修士,根骨特殊,修行速度极快,修炼至金丹期后也不会生成金丹,而是结出红丹。此种红丹若被他人吞食吸收,能提升数个大境界,故而成为一些邪修争抢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