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的回忆已经记不清了。
起身,回到了酒馆大厅,痛苦寄生在一位位被折磨的人身上。
“喂,你觉得……你想好了吗?”赛狄娅问。
“既然她不想走,那我还能自己走不成吗?”
“还真像你。”赛狄娅伸出手,抓住胡伦的右手上下晃动三次,“欢迎啊,汤德尔。”
“你们都很喜欢弄这些肉麻的吗?说吧,我能干点什么?”
“我们这里能容纳的人很多,但能用来帮助的药品很少,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耗光的,也不可能让那老先生把自己燃尽。”
“弄药?”
“药和会治疗术的人都可以,但目前最容易的还是药。”
“药品合会我没有认识的人,而且这城里的成员也是商会的人。”
“那只能靠真金白银了。”赛狄娅俏皮地笑脸始终对准胡伦,“我可拿出快一半的钱喽。”
“我听得懂。”胡伦掏出钱袋的神情还是有些不悦,但还是交给了赛狄娅,“我全部的钱,接下来你得给我管饭了。”
“我们的汤德尔先生,这回拉的下脸来这讨饭了?”
“既然选择加入,还能怎么办呢?”
“洛斯赛特!”其他同仁叫唤赛狄娅去帮忙。
“来了!”赛狄娅收起闲聊的心,“对了,你去帮我照顾老先生,我们这就靠他了,他要什么就满足他什么!”
结果还是要被使唤嘛。胡伦心里吐槽,但还是站到那位会治疗术的老人身旁。
“老人家,要帮忙吗?”胡伦弯下腰,用着自己最和气的声音说。
“靠边,不添乱。”老先生全神贯注,简单敷衍了两句。
“还有,一杯水。”
胡伦直接将水桶放到他身旁,用杯子接上满满一杯。
老人将双手放在伤口上面一根手指远的位置——那是逃难时被乱箭射中左腹的伤口,一大块开裂口甚至能窥见里面的血肉,能活着简直是奇迹。微弱的绿光显现,老人脸上的血管鼓起,无尽的汗水流下,难民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濒死的呻吟也渐渐平息。
“咳!咳!”
老先生不知道能撑多久,但每一声咳嗽都代表着又一个人会脱离痛苦。
胡伦端着水杯,认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