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愤怒,边听边说:
“娄姐,许大茂太过分了呀!他明明知道秦姐要把秦京茹介绍给我,厂里人都知道,他肯定也清楚啊。
可他还背地里勾搭秦京茹,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
大院里不少姑娘呢,不把这事捅出去,以后没准还有人被他骗。
厂里大家都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个伪君子,得让大家看清他真面目啊。”
娄小娥听了,像找到了主心骨,狠狠地点头,咬着牙说:
“柱子,你说得对,我可不能咽下这口气,他许大茂敢这么对我,我就要让厂里、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以后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来,看他还怎么得意!”
说干就干,娄小娥气冲冲回了家,翻箱倒柜找出纸笔,把许大茂和秦京茹那些破事儿写得详详细细。
从许大茂最初怎么嫌弃她生不出孩子,对她冷言冷语,到背着她和秦京茹眉来眼去。
再到小旅店被抓时那衣衫不整的丑态,还有秦京茹哭诉被许大茂骗的话,全都一字不落记下来。
写完后,娄小娥马不停蹄跑去印了好些份。
趁着夜色,像个怀揣正义之火的复仇者,在大院里挨家挨户往门缝底下塞,那“沙沙”的塞纸声,仿佛都在为她助威。
做完这些还不解气,第二天一大早,娄小娥就风风火火跑到厂里去了。
一进厂,直奔宣传栏,“啪”的一下,把那几张写满许大茂恶行的纸往上面狠狠一贴,贴得那叫一个牢固,就怕证据被风刮跑了似的。
厂里工人们陆续来上班,一看到宣传栏上的内容,立马炸开了锅,围在那儿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嘿,没想到许大茂是这样的人啊,平时还老在咱们跟前装呢!”
“就是啊,这下原形毕露了,这人品也太差劲了吧!”
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厂子,各个车间都在讨论许大茂这破事儿。
那些平日里和许大茂不对付的人,可算逮着机会了,添油加醋四处宣扬,把许大茂的名声越搞越臭。
大院里也一片哗然,早上大家一开门,捡起地上的纸一看,对许大茂的印象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以前围着他转、拍他马屁的人,这会儿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关系,被人当成品行不端的。
许大茂一开始还蒙在鼓里呢,照旧大摇大摆往厂里走。
可刚进厂门,就感觉周围人的眼神不对劲儿,一道道目光跟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等走到宣传栏那儿,看到自己那些丑事被贴得到处都是,顿时脸色煞白,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厂里领导得知这事儿,觉得影响太恶劣了,立马决定开个大会,让许大茂当众检讨并决定停薪留职查看。
大会那天,厂里操场围满了人,大家都等着看许大茂怎么收场。
许大茂硬着头皮上台,看着台下那一双双充满鄙夷的眼睛,心里直发慌,嘴巴张了好几次,才结结巴巴开始说话。
可他越解释,下面的人越觉得他在狡辩,嘘声、指责声不断往台上涌来。
许大茂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站在台上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还没完呢,回到四合院,三位大爷知道这事儿后,那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决定开个全院大会批斗许大茂。
全院大会上,一大爷坐在中间,脸色严肃得吓人,二大爷、三大爷在两旁也是满脸怒容。
一大爷先开了口,声音洪亮又带着威严:“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平时看着挺机灵一人,怎么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呢?
咱这四合院向来是讲规矩、重品德的地儿,你这可把咱四合院的脸都丢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