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一直舍不得喝。”
“那怎么舍得带来我这儿?”
“哼,现在都说你是三多先生,酒多、文章多、朋友多,我来你这儿带酒当然要带一瓶好酒,免得被你看不起。”
“三多不是房子、文章、朋友么?什么时候又改酒多了?”江弦哭笑不得。
其实也正常,他和王濛喝酒比较多,在王濛这一圈朋友里,说三多自然是这三多。
至于在另一圈常常参观他家大院子的朋友那儿,就是说他房子多。
他这三多先生,怎么叫都可以。
就是后世万一真有人要琢磨他这个雅号,万一一人一个说法,意见不同的话,恐怕要撸起袖子争论上好半天才行。
“我这次过来,还有两个好消息要带给你。”王濛把酒给江弦倒上,满脸喜色。
江弦家里就有高脚玻璃杯,是花了外汇券买来的,正适宜喝红酒。
他醒着杯里的酒液,看向王濛。
“两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