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呼哧的大喘了两口气。
芬蕊靠上前,拽着他的胳膊晃动了几下,“嗯,小样样,表现的还可以啊。这别人都是吹牛皮,能吹上个天。你这吹泡泡,居然也能吹出个巨浪滔天来。牛,实在牛啊!”
“呵呵,大美人,不是我吹,他就是给我弄一面海过来,我照样能给它吹个底儿朝天。”
“行了,你牛,你牛,你很牛行了吧。”芬蕊又称赞了他一句,却又不忘揶揄一番,
“哼,那还不是吹呢,这不吹你怎么能让他底儿朝天。”
“呵呵,说的倒也是,那干脆我喝干它就行了。”
忝谈对着舞池里面的水做了一个吸吮的动作,做完以后,再拍拍自己的肚皮,然后假装打了一个饱嗝,
“嗯,这比得上吹牛皮的水,味道果然不错。挺上头,挺上头。唉,唉......”
他假装有些眩晕地前后晃荡了几步。
“唉呦,唉呦,快,快站不稳了,站不稳了。”
芬蕊见状,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所以干脆就不正面搭理他。
她伸出手来瞅准机会对着忝谈的腰肋处就轻轻的挠了过去,腰肋处这里有一团比较敏感的痒痒肉,平日里,忝谈最怕有人挠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痒痒了。
忝谈扭动着身躯,发出了咯咯的怪叫声。虽然很痒,但是也很舒服。
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他并没有急于躲闪,而是继续不断的扭动着身躯。
想想也还真是挺有情调的,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也就那么几个。
这好在是在外头,若是在家里。被挠痒的恐怕就不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