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
“啪!”
“啊!我说,我说!”随着季北望的一鞭子,牛三哪还敢装莽。
“你最好老实点,知道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可不是什么心善的人。我季北望可不是吃素的!”
牛三瑟缩着身子,小声说道:“我曾经听到传讯的人说过一嘴,那个母夜叉!而且有时候会闻到淡淡的脂粉香从传讯的竹筒传来。所以我就猜测头头是个女的。”
漆阳和季北望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这京城里,女子能够组织起如此势力暗中行事的可不多见。
“那还有别的特征吗?比如口音之类的。”季北望紧接着追问。
牛三努力回忆着,“口音我不知道,我没有和她接触过,都是中间人传递信息!”
“那你的中间人是谁,是哪个商队吗?”
“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是蒙着面,晚上在我睡觉的时候来,东西带来就走,会功夫。”
“你的刺青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呀,有一次他来了我就晕了,后来醒了,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怎么回事。还是一起去澡堂子别人跟我说的。”
“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你怎么知道你干什么?”
“就是,就是每次有任务就会晚上来找我,也不说话,就是个竹筒传信。银子和五石散都会同时送过来。”
“两位大人,我其它的事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你们就放了我吧,你们大人有大量。”牛三止不住的求饶。
“哼,你们都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让我们放了你,让你回去继续助纣为虐。”漆阳的话无情的打碎牛三得美梦。
“来人,先把他押在地牢,后面它还有用!”漆阳吩咐。
两人从暗室里出来,能问的都已经问完了,牛三那就没有更多线索了。
两人找到安国公,把他们分析的情况再一次跟安国公说一下遍,并且还给他展示了漆月的思维导图。
安国公脸上那个得意的表情呀,自己大言不惭“哎呀,我安国公家的都是些聪明人呀,都是我漆家的种好哇!”
漆阳满脸羞愧,实在拿他这个爹没办法。“父亲,你去问的那个燕子标记的事,问到了吗?上次说的实在不行,还是我们去,或者让娘去找找左相,他见多识广……”
“少来这套,老子已经问过很多人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燕子刺青的事,我没问,毕竟涉及到人家里的隐私。”
季北望和漆阳两人相视而笑安国公做事是张飞穿针,粗中有细。
“其实,我们刚才说的,这个组织很有可能在其他朝廷大臣的家里也安插有,甚至不少人已经被拖下水!”漆阳说出心中所想。
“我知道了,这件事要跟圣上说,还只有我去才行,就我这混不吝的性子,不容易打草惊蛇,对吧!”安国公说自己混不吝,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季北望心想,以前真的是小瞧了他的这位岳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