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喊着什么‘鬼’，‘有鬼’什么的。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往岸边游了上来。”
“也就是说，凶手是因为在河里行凶作案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你，才会来不及处理尸体，慌慌张张逃走的！”徐砚青说道。
“难怪，这次的尸体会被发现！原来是这样的！”霍轩感慨，“可人都死了，为什么还非要毁了人家的脸呢？”
“是啊！真是让人想不透啊。难不成，凶手很讨厌长得好看的？自己是个丑八怪？”徐砚青猜测道。
“可这么短的时间内，凶手能逃去哪里呢？”薛宫无继续在一旁自言自语。
“大概是逃到附近的某一艘船上了吧！”公孙止水答道。
“这么短的时间，也只能是躲到船上了！”徐砚青似乎也同意这个看法。
薛宫无皱眉道，“可突然从河里冒出来一个人，船上肯定会引起骚动的！那天尸体浮上来之前，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那天我们不也在河畔的茶坊里吗？”
“那就是凶手还有同伙！很可能就是躲到同伙的船上了！”徐砚青仿佛恍然大悟，“一个下毒把人扔下去，另一个埋伏在河里毁人面容。对，凶手一定有帮凶！”
“那天是乞巧节，河里那么多艘船，这可怎么查得过来！”霍轩叹气。
“你们忘了那两声落水声，可是不轻啊！”薛宫无笑眯眯地说道。
霍徐公孙三个人一脸懵，还在琢磨薛宫无的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徐砚青顿了顿，“到底什么意思？”
薛宫无展开扇子，扇了扇，“你想啊，这落水的声音这么响，必定是从高处坠落！”
三个人一下子明白，“你是说，人是从怡红院的那艘高船上掉下去的？”
“正是！”薛宫无点头道。
“那也就是说，凶手就是怡红院的那些人当中的一个了？”徐砚青兴奋地追问。
“可那艘船上那么多人，会是谁呢？”霍轩抱着胳膊思索着，“范围还是太广了！”
“我想，凶手应该是船上二楼的那五个姑娘当中的一个！你们想想看，一楼到处都是人，没有什么隔间几乎都是连着的，根本藏不了人！所以凶手只能是二楼的那五间厢房当中里的一个人！”薛宫无分析道。
“有道理！这样范围就很小了，再逐一排查就没那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