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也都进入了警戒状态,时刻准备应对可能的威胁。
至于炎兔儿嘛……晚上睡觉时被白瑆抱怀里当暖宝宝用了。
寂静的夜幕下,只有篝火在熊熊燃烧,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光明。
夜深了,白瑆倚靠在睡袋里,闭目养神。但他并没有真的睡着,而是在脑海中梳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倦意渐渐袭来,白瑆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即将睡过去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了模糊的低语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像是近在咫尺,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扰乱了一般,白瑆努力想要听清楚,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
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个梦,但那种诡异的感觉依然萦绕在心头,让他觉得莫名的不安。
十一点三十七分,后半夜时,宿营地此时一片宁静,篝火早已熄灭,只余下星星点点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热量,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光之中,显得格外幽静。
此时气温已经下降到了二,三度,只能说野外就是这么麻烦,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温度跨度能有几十度。
索罗亚克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三分清醒,这种习惯多次救过它与训练家的命,特别是在野外生存的时候。
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从树上里爬了下来,动作轻盈地走到皮卡丘身边。
“啊~~~索罗。”(是时候换班了。)
皮卡丘揉了揉眼睛,点点头没有拒绝,毕竟现在来讲,自己虽然是野生精灵但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森林依然保持着寂静,除了偶尔的风声和昆虫的鸣叫,再没有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亮慢慢西斜。
一小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白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丁坤焦急的脸出现在帐篷外。
“白哥,出大事了!”
白瑆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丁坤压低声音说:“有只水跃鱼受伤了,流了很多血,现在奄奄一息。”
水跃鱼?受了重伤?
白瑆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迅速爬出睡袋,连鞋子都没穿,打着手电筒就出去了。
两人匆匆朝营地边缘跑去,留下还在熟睡的赵莹与炎兔儿。
当他们俩个到达现场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索罗亚克站在一旁,昂首挺胸,翠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它的身边站着酷豹,同样是精神焕发。
而在他们中间,一只体型幼小的水跃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白瑆蹲下身,仔细查看水跃鱼的伤势,他发现水跃鱼的身上有多处撕裂伤,包括两边显眼的橙色腮瓣,尾鳍上缺损一小片,背部还有一道最为显眼的伤口,看样子应该是被某种饨器打击造成的。
最奇怪的是,这些伤口都已经不再流血,呈现出一种半凝固的状态。
白瑆伸手触碰了水跃鱼的身体,发现它还很温暖,甚至还有微弱的呼吸。
&34;它还活着。&34;白瑆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