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罢了。
“可惜,什么都没留下来。”
“留下来了希望。我们迟早会回来。”
“你们回来就够了,别扯上我。我活够了,死一遭,也没什么。”
“星道宗,星道宗。这名字真不错,不愧是我。”
“放屁!这他娘是老子想出来的名字!”
“你有这脑子么?还你想出来的。要脸不要?”
“我糙你…你个狗酿…我…去你…”
“真吵。”
“谁说不是呢。”
“就这么走了?”
“也没什么好留下的。当初,我们的确是奔着开路来的。为什么变成这样了?话说回来,宗门成立几年了?”
“谁知道。明明我们是建立者,可什么都记不住。”
“都怪那老东西…好吧,我们也有错。”
“什么错不错的,该做的都做了。看这帮后生能做到什么程度,挺好。人总要向前的。”
“那些新生族群,可不好对付。”
“都快死了,还想这些,你可真够闲的。”
“你不担心?”
“我担心。可我们要走了,这是事实,改变不了。更何况,你就这么肯定,后辈中不会有那豪杰力挽狂澜?”
“…这本该是我们解决的问题。就这么留给他们?”
“什么该不该的。一开始不都是雄心壮志。结果呢?咱们还是太年轻,太低估了机关术的力量。如果能小心一点,认真一点,那应该…”
“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
“…”
“你们就真的打算死了?真的就这样了?”
“与其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走,最起码体面一点。”
“没出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你能保证自己保持清醒么?”
“我们都做不到,那些毛头小子就能做到?”
“你怕死。”
“你不怕?”
“怕。但是,老而不死,是为贼。”
“这他娘的能用到我们身上!我们是这地方的唯一希望!”
“希望?给自己脸上贴金?不错的说法,如果有下辈子,可以借来用用…”
“我超你…”
“泥马…”
“…”
“你俩能去别的地方吵么?”
“滚!”
“滚!”
“诶,得嘞。”
言罢,小木屋中,一团光消散,彻底消失。
“”
“…”
“…”
“…我不认为你做的是对的。别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心灵被腐蚀,没人能帮你,若有朝一日,能从中醒来,那是你天大的机缘…”
又一团光芒消散。
“死吧。”
“嗯。”
两团光芒消散。
“我不会死,我要活着,这世界,是我…嘿嘿,哈哈哈哈…”
最后一团光芒消散,但并不彻底,有几个极其微弱的光芒,落到了一些才华横溢的修士身上,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原来的闪亮。
…
楚国,项家,项庄出关。
是夜。盘旋在楚国上空的乌云早已退散,月色甚美,有三人在摘星楼赏景,皆是身穿白衣,一人神色平静,两人愁容难掩。
项庄目视前方。日头早已落下,在持续了约三分钟的黑暗后,明月升起。三人登顶时,月亮已经呆了许久,项庄所见,乃过去景象,最终与现在重合。
项梁把玩着手上的酒杯,目光时不时的移向项庄,无心赏月。
项脊看着项庄,时不时的叹口气。
项庄无奈道:“你们想问就问,我又不是不能说。整这一出,闹哪样?”此话一出,项梁将先前酝酿的安慰的话压下去,项脊松了口气,率先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