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话。
“啧，不信，那现在呢？”
说着顾晟就使出了在记忆世界中，他所看见的持明秘术，为了防止怀慈认为自己是偷学的，他还一口气使出了好几项。
这些秘术都是持明族特有的，不仅持明族禁止这些秘术传播出去，而且这些秘术都非持明族人无法学会，除非持明族人愿意给予对方一缕龙气，对方才能暂时使出这种秘术。
“就算是给予龙气，持明族也只会给最为信任的人，现在你可以相信我，我就是站在持明族那一边了吗？”
玩味地注视着怀慈惊讶的目光，顾晟知道对方信了。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持明族人，也不是什么获得龙气之人，他只是运用了一个三星智识祝福，让自己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完全分解的一项技能，无视前提地完全学会。
“所以想让你们向大众公开与持明族合作这一想法的，正是持明族内考虑好的，而我只是作为持明族的话事人，将这件事传达给你。”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来，还要派你这个公司的家伙，用密信传递不比你更靠谱？”
“看来你对持明族内不甚了解，当然持明族不会怪罪你，毕竟景元这几天可一直都在盯着持明族，你们之间的探子也没办法把消息传送回来。”
“所以他们特地让我这位在仙舟里面处于中间地位的人，将消息传达给你。一是，为了接下来他们与我们公司合作的计划；二是，为了考察你们有没有值得继续合作的价值。”
“如果一开始你选择背叛持明族，那我将代替持明族手刃了你，并终止与你的合作，并且待公司进入仙舟后，我们也不会与你们有任何结交，那时候你们要面对的可就是公司与仙舟，这两大势力了。”
为了以防万一，在简单的编造出理由后，顾晟继续施压。
他要的是让怀慈相信，持明族已经决定和公司合作，此时公司需要一个入驻仙舟的契机，而向仙舟百姓公布药王秘传与持明族合作，就是这个契机。
并且表明就算他们不配合，他们公司也有其他办法入驻仙舟，但是一旦让他们入驻仙舟，他们就会为了博取仙舟好感，而与仙舟一同诛杀药王秘传，那时候本就岌岌可危的药王秘传的形势，会变得更加恶劣，乃至在罗浮仙舟上完全消失。
可能也是想到这点，怀慈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虽然从心底他是不相信顾晟的，他从来不认为公司出来的家伙，口中有哪一句话是真的。
但从事实来看，顾晟不仅使出仙舟的秘术，而且还明里暗里用公司的势力压他，他想不答应都难。
点了点头，怀慈也只能被迫同意了合作。
“这就对了，听我说之后你就”
在讲完计划后，怀慈的脸阴沉了下来，他知道他在记忆之中的身份是被抛弃的那个，并且这个抛弃还只能选择他这位，在药王秘传中声望最高的存在，因为其他人不够格。
“放心像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慰，顾晟说出了这一句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的话。
“兴许是和总监呆久了，面对这样心中还怀着大义的人，也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吧；还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自嘲地摇着头，顾晟看着怀慈离开此处后，自己也打开门走向了托帕的方向。